指尖捏起银梳,不紧不慢地梳理着一头乌发。
拓跋烈蹲下身,看着疼地蜷缩成一团的黑衣男子,指尖轻颤。
拓跋烈眼睛瞬间变得赤红,眼睛攀附上蜘蛛丝一般的血丝,狠狠地看向拓跋彤,“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拓跋彤放下梳子,看着拓跋烈这痛苦不堪的模样,眉梢轻扬,眸底的鄙夷更甚,“果然是下贱的异类,和你那母亲一模一样。”
拓跋烈猛地捏紧了拳,牙齿因为愤怒而咯吱作响。
“拓跋彤,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
拓跋彤冷哼了一声,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敢动我试试,你要是伤了我一根头发丝,他可就性命不保了。”
“你!”
拓跋彤也知拓跋烈忍耐到了极限,也不再激他,丢出一个瓷瓶,“给他服下,你若是乖乖听话,我保证,性命无恙,若是……”
瓷瓶在地上滚了几圈,拓跋烈上前几步,拿起,看也不看倒出几粒塞进了黑衣男子的口中。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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