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程医生怎么就这么笃定不可能？”
“因为!”
因为那个人早就死了，而且没有传人！
但这话，程砚清不能说。
宋千千颇有意味的看着程砚清的表情，她手里把玩着被商朝扯断了绳子的玉佩。
程砚清视线落在了她手上。
看到了她小指上的尾戒，猛地瞪大眼，瞳孔地震似的，连呼吸都快卡住了。
宋千千想了想，他这个表情，跟见了鬼差不多？
她容貌不美么？
显然不是。
而是……他知道上一世的宋千千怎么死的？
这个念头闪过的时候，宋千千轻轻眯了一下眼，语调慢悠悠，“程医生，我记得，你应该是中医？改了？”
周围人不知道她问这个干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程砚清为什么气结。
几个人立刻转了话：“我们还是要求带老太太检查身体！”
“是，老太太您也理解我们，万一日后有问题……”
别赖他们。
宋千千按了按眉心，“我没空。”
“是没空，还是不敢？”有人冷笑？
她漂亮的眸子微微抬起，蓝色波纹轻轻闪过。
她太累了，更懒得掩饰情绪。
视线睨过去，漂亮中透着冷气，“检查出来若是比以前更好，你们退出医学界？”
乍一听，还挺唬人。
他们还没到退休时间呢。
顾雪儿笑了笑，“你以为这样吓唬前辈们，他们就不敢检查，然后你就得逞了？”
“查！”几个人做了决定。
老太太这身体是他们有目共睹的，这几年大小毛病都是经过他们，以前的检查资料可都在呢！
不可能比以前更好。
哪有人返老还童？
宋千千不耐烦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一群人可算打发了。
她看了看最后走的程砚清。
程砚清这个名字，她不是特别熟，但上一世有过耳闻，在那时候的她眼里，就是个小孩。
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