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立马运力朝前翻了跟头,脚下运转,几个动作踢歪了申庭指着的剑尖,回落地时伞面仍稳稳护住自己。与此同时,伞心“倏”地一下朝申庭射出几枚银针。
这举动极隐蔽,围观群众还茫然不知,任清乐却看得一清二楚,心中大为惊愕,武斗场明明已说了不能使暗器,这祁鑫是杀昏头要取人性命了吗?
比武场内,只见申庭冷笑几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挽了几个剑花,将几枚银针全部挡了下来,只听得铛铛清脆几声,申庭一跃而起,剑指祁鑫咽喉,招式凌厉,同时一股极为强劲地内力顺着剑指方向倾泻而出,压得祁鑫动弹不得,电光石火间只见申庭宝剑大幅劈下,咔擦一声,祁鑫的剑竟从伞柄处折断,碎成了两半,几枚银针从伞柄折断处滑出。
众人这下全看了个分明,人群中纷纷响起抽气声。
祁鑫满脸写着不可思议,惊愕地顺势瘫倒在地,机关伞柄也从他手中滑脱。申庭面上笑着,一双丹凤眼中却有着化不开的寒气。申庭作了个揖,旋即轻飘飘下台,几个小厮模样的人赶忙上台将还没回过神的祁鑫拖了下去。
“申庭,胜!”
柳娘子和小九均看得目瞪口呆,寡言少语的小九都忍不住赞了一句精彩。
春住抱着手不屑道:“没什么了不起的,我看这申庭剑法花样可和公子的有几分相似呢,你怎么不夸公子的剑法精彩。”
任清乐听到这句话,没忍住笑出来,狠狠点了下春住的额头:“我的剑法是和我母亲学的,和他有什么干系,快别贫嘴了。”
不多时申庭又胜了第二个对手,成功通过了第二轮比试,任清乐心下一沉,暗道最好别和他在下一轮碰上。春住看着任清乐要上场,担心道:“公子千万保重自己,要是那祁雄也和祁鑫一样无耻使暗器,你就快跳开,千万别着了他的道。”
任清乐点头,“我省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