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好半响,“不想去可以不去。”
话音刚落,被温陌双手捏着耳垂,“去,怎么不去呢,这不是有你呢吗?”
沈戾最受用的就是她的依赖,垂头去衔她的唇,“好。”
温陌话没说完,伸手去推,“你是不是还有话没跟我说完?”
沈戾目光骤然一亮,低笑了声,“这么聪明?谁告诉你的?”
“前几天我去医院找张医生要了她去年一整年的检查报告,说林浅今年也留山上过除夕,打着注意要哄她出国治病,早起乳腺癌治愈案例,国外的更成熟。”
沈戾啄吻她,“什么都瞒不过你。”
温陌挺骄傲,“再说了,你在法国那几天,也不至于闲得是那么事情都没干吧?”
“是,借着陪你出差和过纪念日的借口,没少干别的事,我一心二用,不跟我生气?”
“我当然要跟你生气,你明明知道我喜欢那歌手,你竟然没替我要一张签名。”
又来了,后面的话,他压根不听,强势有霸道地堵住她的唇,以免她说出什么戳肺管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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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年,言一长大不少,沈戾抱他走山路却不觉得吃力。
那天没下雨,只是台阶有些湿。
走到一半,温陌有些气喘吁吁。
沈戾哄着言一下来,说要去抱妈妈。
小家伙还真从沈戾身上溜下来了,“等我长得比爸爸还高,我也可以抱妈妈。”
温陌甜甜笑着,沈戾已经蹲身下去。
她将人拉起来,改挽他的手,“扶好我就行,我才没有那么娇气。”
山间的风是清寒的气息,身旁的人体温是潮湿的,温暖的。
一家三口走的缓慢,步调一致,沈戾一手牵一个,身板笔直如松,手臂强劲有力,好像真的可以一手托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