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沈戾婚戒绝不离手,温陌也很少再陪沈戾参加应酬。
他也不拘着她,只是结了婚的男人之间好像总有什么信号,不带老婆的时候就是默认可以喝酒的时候。
温陌心情不好的时候便揪着这一点发脾气,还不允许他上床,次数多了,他本人还挺委屈,表面没有怨言,背后却带着酒气摸去言一的房间跟还不会说话的小家伙诉苦。
温陌见过一次那场面,谁能想到堂堂沈总这样幼稚可爱,她心软得不行,倚在房门口咯咯笑着。
他慢一拍转过头,老实巴交走到温陌身边,搂着腰先把人抱过来,蹭一蹭脸颊算是试探,不反抗就递过去一个沾了酒气的吻。
沈戾多有手段啊,先低头再强势,进了他的怀,就不可能再出去。
温陌也总能被他吻到腿软,最后被抱回房间。
她衔过他的吻,喘着气说:“没有下一次了。”
总会有下一次的,有一次孙良泽把人送回来,温陌拉开大门看了一眼,把两人都关在了门外。
喝了酒的沈戾欲望会更强烈些,花样也多,温陌忍不了也捱不住,有时候着急起来,把什么都忘了,只想毫无阻碍的相通相融。
爽完就翻脸,好像就不太合适了。
反正孙良泽总说,温陌恃宠而骄了。
倒也不是谁都有这个资本,南城找不出第二个沈戾,也找不出第二个能被沈戾娇宠着的温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