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过的,只不过是不齿,但现在明白了。
他坚信温陌的聪明,能让她也误会揣测这么久的,说明钱书晋和严歌璇确实有染,甚至现在还有。
他坚信沈志栋是个眼里不能容沙子的人。所以从前他不接受沈戾,虽然他曾经怀疑过是林业成,出于养育之恩,沈戾觉得那个结果无足轻重。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结果。
“那你......”温陌看着他,手里还摘着青菜,什么黄的烂的都丢进了篮子里。
沈戾看一眼,放下刀,从她手里接过来,“我来吧,陌陌,有什么话你可以直说,你要知道老只有我们才是什么话都可以说的关系。”
“那他们的误会,是你故意的吗?”
“我不在意其他人。”沈戾说着,抬头看她,“我只在意你,所以我对你才会有故意为之。”
他简单的一句话好像又打消了温陌的另一个顾虑,严歌璇作为他的亲生母亲,和谁有染,其实他不在意,他说亲缘淡薄,就是真的淡薄。
他除了温陌,对谁都不在意。
温陌手上空空如也,只好去剥蒜,她喜欢和沈戾一起做饭,特别是在这间小房子里,这让她觉得沈戾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男人,只是作为她温陌的普通的丈夫。
“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沈戾问她。
她笑看他,没摇头也没点头。
于是手上的蒜也被他夺走了,“你有的。”
“我说没有就没有。”温陌回到他前面那句,突然执念起来,“所以你对我故意为之过什么?”
“比如现在,我就想听说,你不想说,我也得想尽办法让你说。”
“你不是会读人心吗?”
沈戾似乎是不满她这样说,短促皱眉,“那是在谈判桌上,我其实不随意读你,虽然也有迫不得已的时候,但是我更希望你说,因为我说过,我们才是什么都可以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