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两件浴袍进来,温陌回头看他一眼,了然。
沈戾也喜欢在浴室做,雾气弥漫的像在置身仙境,也喜欢她对着镜子娇软得站不住,却倔强的死死咬着唇,任凭他怎么哄都 不睁开眼的样子。
然而温陌今日失算了,他根本没有旁的心思,好像知识哦为了给她送一件浴袍,顺便伺候她洗个澡。
沈戾把温陌当个娃娃,抬手,抬腿,指腹擦过敏感私密处,就是不动如山。
温陌肆无忌惮的撩拨他两下,无果,一下捶在他肩头,“你忍者了?”
她被捉住手不能动弹,下一秒,她抬头撞进他雾霭流动的瞳眸中。
他问:“这个月来生理期了吗?”
被他这么一提醒,温陌像是被当头一棒,生理期似乎许久没造访,沈戾将她的生活填得太满,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她几乎从来不放在心上。
自从上次温陌把戒指套进沈戾的无名指之后,他们从来没做过安全措施,好几次他被温陌挤的还没来得及,就缴械投降。
而温陌她大概不知道,从她狂奔着跑向洗手间,他表情就怔松得像是一件反复洗涤的松垮毛衣。
“还没来。”
算日子,就是最近了,沈戾从她嘴里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后,突然有了汇聚到一处的力量,将他松散的,忐忑,欣喜和意外,全部汇聚到了一处,沉甸甸有了落地生恨的架势。
他抱住她,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我早该注意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