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点吻掉她脸上的水光。
“你在想什么?”沈戾嗓音喑哑的问。
“在想你。”
“我不就在?”
后来,温陌觉得是心疼的,她并非不专心开小差,是见到沈戾以后,身体和灵魂都在给予回应,都在无限沉沦。
后半场,温陌知道自己大概是扫兴了,主动熄了灯,做起了主导者。
温陌问他:“晚上要走吗?”
沈戾没说话,其实他的手机已经响过一回了,也是他自己嫌烦,间隙调成了静音。
温陌不想让他为难,干脆堵住他的话,算了,做吧。
那晚,他们抛开了除对方意外的一切话题,温陌还给他讲了一个荒诞的荷花定律。
说一个池塘里荷花,没一天都会以前一天的两倍数量在开放,若果到第30天,荷花能开满整个池塘,那么在第几天池塘里的荷花开了一半。
他答第15天。
温陌露出今晚唯一一个笑容,沾沾自喜原来世界上有他沈戾不知道的东西。
她那么得意,告诉他答案是第29天,也就是说,最后一天的开放速度是之前29天的总和,这就是荷花定律。
人的付出也是这样的,前面所有的努力和坚持,只为最后那一下的绽放,如果总是希望以努力就马上有汇报,那么很可能会一事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