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空瞥来一眼,开始解腕表,“耍流氓之前先问问自己身子骨允不允许。”
“你不行。”
温陌说完,听见他“嘶”的一声凑上前来,双手压在她头两侧,床垫下陷了一些。
沈戾自上而下看着她,“你是不是欠的?”
“嗯,欠C。”
温陌手指顺着他的手背开始一点点攀爬,腕表留下的凉意还在,她最喜欢摩挲他突出的一条条青筋,最喜欢看他像现在这样憋得太阳穴突突跳不停,喉结滚了又滚。
领带松松垮垮套在脖子上,温陌抓起来正好顺手,猛地把人拉下来,精准无误的堵住他的唇。
是他的唇太好亲还是他今晚喝的酒太醇香,真上头。
温陌从唇到耳垂,今晚看了无数遍的地方,早就没那么红了,此刻成功被她嘬红了。
再到喉结,含住那尖尖一头,沈戾头皮发麻,喉结上下滑动的频率暴露了他对温陌的渴望。
沈戾对温陌竖不起铁壁铜墙,从他渡给她第一口氧气开始就注定了。
渐渐的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放肆沉沦,简单干净的房间,载着他俩,载不住沸反盈天的爱意,屋内不需要开暖气,温度也不受控制上升。
温陌比窗外飞雪还要飘摇,每一下入尽都让她战栗,温陌是真累,说不要的时候还尚有力气,最后手指头都不愿意再动一下。
沈戾附在耳边吻她,问她要不要去洗澡,温陌抬了下眼皮,希望他能体会。
他知道没脸为自己狡辩,怪不了这3000米的海拔,沈戾要真想要,什么平原盆地都没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