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这位就是位警察,只是那也是两天前的事情了。”
丁泉懂了,“如果结果还是不如你所愿呢?我是指一颗死亡的大树,别人根本无法看到他里面的根腐烂在了地底。”
“那是你们的事,我说了,我只想带回我想要的人,至于那颗死树,风吹的倒吹不倒,什么时候倒,都不管我的事了,况且,一树腐根它总归要倒,对于我来说,也不算不如愿,通过这件事能真正重视起来,也算如愿。”
沈戾离开后,他的私人手机推送了晚间新闻,就那么巧,正好是对某地方干部滥用职权的通报,一个小小的职能部门,不知道是被谁推出来挡刀的。
沈戾没再上副驾驶,他选择自己开车,把手机扔在中控上,不对这件事发表想法。
刘关涛是识趣的人,也有自知之明,“你为什么要向丁师长透露我之前是名警察。”
沈戾没看他,发动引擎,说的漫不经心,“因为丁师长三个字从你口中说明出来时,是满满的崇敬。”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会回去那个地方的。”
刘关涛愣住,终于知道林清执心甘情愿裹挟的私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