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问:“你们平时都做些什么买卖。”
板寸头听见这句,顾不上一脸伤,咬着牙要起来:“关你屁事,甭管什么买卖,反正养了你们这群人就行。”
大队队长走过去,蹲下来,拎起他领子,“您们这回惹出事了知不知道还指望有人保你们?飙车算是轻的,上黑牌,收黑车,私底下干了 些什么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板寸僵住,其余几人也开始躁动。
有警员说:“考虑下改供你老爹吧,不过我实话实说,以我们现在的执法权力,你老爹来也没用。”
大队队长站起来,打开门,走到一边,点根烟,接到了电话。
电话那头把声音压的很低,“私下用刑,你那身衣服不想要了?”
“这身衣服是黑是白都不知道,我穿他干什么?”队长名叫刘关涛,胸前的铭牌明晃晃的发亮,“要是脱了衣服,我就跟你干去。”
那头没再说话,沉默了几秒后,挂断。
此时,警局来了以为不速之客,陆以宸根本没往审讯室里去,直接去了局长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