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在吵架,他摔倒了,那是个意外,我发誓。”
“叫救护车,快点!别愣着!”帕特里克拿出手机。
“给我!”本哈明一把夺过。
“你在做什么?”
“让我想想!”
“想什么?我们要救他,快点!”
“你看不出来太晚了吗?他们会降罪到我头上,如果我被起诉,咱们家就永远完蛋了,你听到了吗?儿子,我们要想办法解决这件事,父与子一起,好吗?别丢下我一个人,好吗?”
帕特里克不得已点点头。
“谢谢你,我爱你!在这里等着,好吗?等着。”本哈明跑开了。
帕特里克捡起地上的手机,犹豫再三,打给了阿丽。
“帕特里克,亲爱的,”阿丽接通了电话,“什么?好,我们马上回去。”
阿丽打开门:“门西亚,我们得回家,帕特里克打来了,爸爸和萨缪尔出了点事。”
“什么?”
“我们快走。”瑞贝拉上加西亚。
“好的,就快好了,”本哈明回到草坪,“我们把他弄到车上,丢到医院门口。”
“像狗一样吗?不行。”
“我们不能放弃自己,帕特里克。”
“嘀嘀嘀。”本哈明拿起手机,图像中阿丽和加西亚在开门。
“爸爸!”
“她们怎么来了?”
“帕特里克?”“萨缪尔?”
“把他藏起来。”
“我给她们打电话了。”
“你做什么了?”
“我给她们打电话了。”
“你为什么打给她们?把他藏在灌木丛后。快去!我去应付她们。”
……
“爸爸?”
“怎么了?”
“萨缪尔在哪?”阿丽问。
“呃,他走了。”
“什么意思?帕特里克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很慌。”
“他给你打电话了?为什么?”
“你在瞒着我们什么?”加西亚双手抱胸。
“什么?”
……
帕特里克艰难地把萨缪尔拖到了灌木丛,准备离开。
“阿丽。”萨缪尔叫道。
“萨缪尔!”帕特里克赶紧回头。
“萨缪尔!你没事吧?”帕特里克问。
……
“出什么事了?萨缪尔在哪?”奥马尔问。
“我说过他走了,我不知道。”
“怎么走的?他的自行车在外面。”瑞贝说。
“爸爸,爸爸!”帕特里克叫道。
“不不,别叫他,拜托。”萨缪尔制止他。
“放松,你需要帮助。”
“都是你爸爸害得。让我走,拜托了。”
“不你出现幻觉了。”
“让我走。”萨缪尔挣扎着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再次倒下。
“萨缪尔,等等!萨缪尔?”
阿丽听到了帕特里克的叫声,从本哈明身边跑了过去,其他人也跑了过去。
“请离开我家!”本哈明阻止。
“如果你伤害他,我会杀了你!”奥马尔威胁道,也跑了过去。
“帕特里克!帕特里克!”阿丽呼喊道。
所有人都见到了背心上都是血的帕特里克。
“萨缪尔!”瑞贝和奥马尔扶住满头是血的萨缪尔,“他对你做了什么?”
“那是……那是场意外。”本哈明解释。
“帕特里克,你告诉他们是萨缪尔的错。”本哈明跑向了儿子。
“别说了!够了!”帕特里克一把推开本哈明。
“你做了什么?”阿丽也推了本哈明一把。
“我没有,他滑倒了!”
“萨缪尔,告诉他们是你滑倒了!”本哈明又试图跑向萨缪尔,被阿丽和帕特里克拦住。
“别说了!我刚刚报警了!”加西亚说。
“是他,是他害得我。”萨缪尔最后说出这7个字就没反应了。
“萨缪尔!”瑞贝跑过去给了本哈明一掌,本哈明摔倒在地,眼镜从脸上滑落。
瑞贝被加西亚拦住,又跑回萨缪尔身边。
“萨缪尔,萨缪尔,不要这样。”
阿丽也哭了,把手放在萨缪尔肚子上却被奥马尔推开。她再次尝试又被推开。
“萨缪尔,我们回家好吗?坚持住,我们回家。”
警车越来越近,天上也下起了雨……
本哈明被国民警卫队带走了。
奥马尔和瑞贝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他们,缓缓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