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的小组在清浅的后面,因而侥幸没有返工,却也见识了名师风范。她希翼接下来的驾考也能遇见和陆教授这般好的老师。
青云开学就去驾校报了名,除了技多不压身之外,她也担心主家会改主意,所以将学车钱弄来交上,以免夜长梦多。
事实上,青云这个时候学驾考并不是个好时机,最大的弊端在于天寒地冻。尤其是早上,车在外面晾了一晚上,里面的温度可想而知,但好处是这个时候学的技术比较扎实。
青云没得选,毕竟是家教客户给的褒奖,如果不趁热打铁,机会就转瞬即逝了。
言归正传,这日青云练车,为了不耽误下午的课程,她选了第一个时间段练车。
到了驾校,刷脸进入,找到要练的车,开门坐上去,青云顿时被强大的寒冷冻住了,座椅、方向盘,连同空气都像从冰水里拎出的,哪哪都让人不愿意伸手脚。
青云忍着寒冷,独自在车里等教练,她的教练是位姓陈的男士,等了快十来分钟,也没有见到人,青云只得将车熄火进屋去找。
进得屋来,青云见瘦得跟圆规似的陈教练正在暖屋内放着卡拉OK,边惬意地哼着歌边玩着手机,旁边就差一个火锅了。
看得青云气不打一处来,可毕竟人在屋檐下,所以耐着性子忍下来,好声叫陈教练教她。
教练撇了一眼青云,见她两手空空,暗想这学员也不会来事,现在谁到驾校还不得买上一两瓶喝的,至少也得是矿泉水,再或者带些吃食来,又见青云穿着朴素,知道无油水可揩,所以态度十分敷衍。
毕竟还有驾校规章制度这把利剑,所以陈教练心内的不平只能隐晦输出。他不情愿地跟着青云到了车跟前,将基本功徒手打方向盘的技巧粗略地讲完一遍后,又回了休息室。
他料想不出十分钟,这个憨憨就会来求自己,毕竟在零下温度,没有几个人能呆得住的。
原来这陈教练憋着坏地没把怎么使用暖气告诉青云,在他的眼里不懂规矩的学员就应该给她点calour to see see,现在还只是牛刀小试,好戏还在后头。
坐在车的青云哪会想到这一层,呆的时间越长,越觉得身上冷,好在旁的车里有绕着场子自由来去的老学员,她见那些人神情自若地开着车,丝毫无寒冷之意,猜车内肯定有暖气,所以她停车上前询问。
老学员吃惊青云没有暖气,原来别的车里是有暖气的,教练一上车就会给学员教怎么开暖气。
听得青云都快炸毛了,她请这名老学员教会了自己开暖气,刚准备去找陈教练理论,又转念一想自己空调业已知道怎么开了,免过挨冻,毕竟还有求于教练,所以再次忍了下去。
青云返回车里继续认真练习,有了暖气的加持,她练得更努力了,毕竟开车是人命关天的事,不得不慎重。
等了好一阵,精明的陈教练没等到青云前来告饶,想着应该是冻得受不了跑路了,特地出来一探究竟,没想到她稳如泰山地坐在车上,正聚精会神地握着方向盘练习,比任何一个初学者都好学。
不明就里的陈教练走了过去,刚靠近教练车,就感觉一阵热浪扑来,原来她自己把暖气打开了,还开到了最大,开得陈教练心都滴血,暗想这位祖宗不知道要用掉多少气。
陈教练虽气不打一处来但不占理,自然就不能说什么,他窝着心头火冷着脸,不耐烦问青云练会了吗?
青云答会了。
陈教练让青云打给自己看,竟把把都对,没办法只能教她下一个项目--右倒库。
青云学的也是神速,不仅一遍就会,且练了几遍之后,已经完全应对自足,悟性极高的她,连修库都无师自通,让想看笑话的陈教练不能借题发挥,暗思碰到克星了。
一小时的时间到了,青云练完了车,按学过的要点停在库,正准备摘档到P档,边的陈教练告诉她,一会站在旁边的小伙子要练习,直接放在空挡就可以。
刚好赶到另外一个车里的小姑娘问问题,又由于问的是共性的问题,所以陈教练让小伙子和小姑娘一起听讲解。
那边陈教练讲了吐沫星子飞溅,青云等得心焦,由于想弃车回校,所以就对着陈教练喊道:“我要不要将档推到P档上。”
“不用,不是给你说了嘛!一会这个学员要用这个车,你先挂到N档就可以了。”陈教练不耐烦地回道。
青云继续看陈教练给两个人讲,过了五分钟,依旧没有要停的意思,青云实在等不了,就脱口而出:“教练,我先走了,我把档推至P档了。”
“你是不是傻,啊?学了这么长时间,停车不推到P档,那推到哪个档?你是怎么练的?你这样练还怎么考试?我真是服了你了!”陈教练忽然爆发,气愤得就差口吐优美中国话了。
“明白人”的陈教练,好不容易找到青云的瑕疵之处,自然会抓住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收拾她一顿,更希望经过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