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歌唱面试比上次的还要顺利,老板对澄潭十分满意,当场就让澄潭直接登台表演并支付了不小的一笔酬劳。
澄潭十分满意,他知道这里面有李苏荷的沟通,所以往回赶的途中,先给她打了一通电话表示感谢,李苏荷说这原本是应该的,何况自己也受过澄潭的帮忙,也算是礼尚往来。
两个人正联系着,清浅的电话打过来,澄潭没好意思挂掉和李苏荷的电话。
清浅不知道澄潭为什么没有按约定和自己去上自习,也未多想,又等了会不见他回过来,一个人先去了。
澄潭挂断电话,看了一下未接来电是清浅的,立即回了过去:“刚给个朋友感谢帮忙找兼职的事情,不方面挂电话,你在哪,我现在在外面,一会回学校找你。”
清浅担忧地说:“你这样跑来跑去,好费时间,马上要期末考试了。”
“你放心,我会安排好的,再说不处理好杂志的事情,我也不能安心学习。相信我,清浅!”澄潭无比认真坚定地说。
清浅听了这话也不再劝了,暗自打算视情况给澄潭将除了概率统计之外的课程也讲解讲解,当然自己的课业也是不能耽误的,还有第二学位的课程,好在平常自己都认真地听课写作业,稍微复习也就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她释然了许多,此时所求除了过好自己,就是期盼那个他能顺情适意,所以尊敬并支持他的一切选择。
江映雪这边却是孤家寡人一个,她的例假已经过了一周,虽原本就不怎么正常,但是延迟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她有点担心,于是将自己的焦虑告诉了潘明,想让他明天抽空陪着去趟医院,谁料这厮竟然让她一个人去,理由是自己明天还有应酬。映雪央求半天,反而惹得他拂袖而去。
望着空荡荡黑漆漆的屋子,映雪忍不住心酸,却不敢发作,毕竟她现在所拥有的超越家境的物质生活是潘明施舍的。
没错是施舍,潘明是那样的收放自如:热烈时亲密无间,恨不得人间一切美好都捧给你;冷漠时了无痕迹,就像从来不曾靠近过。
无论感情亦或物质,他总是依着自己的性子给予或取回,从不在意对方是否会从云端跌落谷底,他就是这样来去不受牵绊,像风一样难以抓住,更别说羁束了。
除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息事宁人,没有更好的办法,映雪深深叹了口气,回了回神,起身打开卧室的灯,借亮走至衣橱前,伸手将柜门一把拉开,琳琅满目的衣服即刻展现在她眼前。
只有这个时候映雪觉得自己像个女王,她恣意地挑挑拣拣,比比划划,淘汰者被无情地塞进无尽的黑暗里默默期许着下次的宠幸,优选者骄傲地躺在床上等待着“黄袍加身”。
当她玲珑的曲线被得体的衣服衬托得愈发楚楚动人,顾影自怜之时往日的所有憋屈都释然,自己忍辱负重也好,嫌贫爱富也罢,仿佛就是为了这一刻。
就这样她再一次与自己和解,心情平静地洗漱完毕休息去了。
第二日映雪穿着千挑万选的服饰上课去了,光鲜亮丽的她一落座,攫取了一票男生的眼球,在欣赏者眼里漂亮已经不足以形容她了。
掩住内心的得意和苏荷坐在一起听课。课间听苏荷说起清浅和沈澄潭相互帮助的事,不由地心疼起二人来。
如果说自己不得意纯属咎由自取,那么澄潭和清浅遭这份罪着实不该,所以绞尽脑汁想帮帮二人。
江映雪看过澄潭办的杂志,封面装帧典雅,文章隽永凝练,内页加有广告,风格别致与杂志相得益彰,无半点铜臭味,显然是经过挑剔的澄潭严格遴选的。
想到潘明有个朋友是作茶叶生意的,近来打算开拓一下学生市场,所以映雪自认两者合作将是桩不错的联谊,打算从中撮合一下。
有了计划,映雪上完课,少有地和苏荷一起回了宿舍拿杂志,刚拿上映雪就觉得腹部丝丝缕缕的疼,不由地将书放在桌上,拉了张椅子坐下。
苏荷见她嘴里呲呲地吸着冷气,手按在肚子上,还以为是痛经犯了,忙找出红糖冲了一杯递给她,郑重其事地劝道:“你还是去医院看看,老这样怕是宫寒,这会影响你以后作妈妈呢!”
“那你是多虑了。”映雪暗自在心里回道:“我现在最愁就是作妈妈呢,小姑娘。”想虽这样想,嘴里却应承道:“那过两天我去看看。”
“我跟你去。华轩一天忙得人影不见,我有的是时间。”苏荷热情地道。
“不不不用了,潘明会陪我的,你上赶子地去难不成是想当电灯泡?”映雪忙扯了慌打发苏荷,生怕她真就跟了去,暴露了自己真实的状态。
“哈哈哈,你看我这脑子,怎么把潘明忘了呢。”苏荷不好意思地吐着舌头笑道。
“不光是你,他一周忙得回不了两次,我自己都快把他忘了呢。”映雪忍不住抱怨道。
“行了,就别假惺惺啦,就跟我一样总抱怨华轩忙,不还照样喜欢他离不开他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