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弹指挥间,大家平淡地度过这一段时期,周云栀心里早已对乔婉衫没了心中的愤怒,想与她谈话,却又觉得当时下了狠话,不好意思去挽回。言驿泽与乔婉衫却越走越近,周云桅心里莫名出现不好受的滋味儿。
"乔婉衫,三天后是优家大小姐优帆澄的生辰,一同去吗?"
"言驿泽这还这么早,急什么。"
"也行,你给优大小姐准备什么礼品?"
"你猜下是什么。"
"衣裳?胭脂?"
"不对。"
"那是什么?神神秘秘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很普通。"
"行,随你,去杨银塔上转转吗?
"不去不去,我事多着呢!"
"你一手策划的塔,不去看看吗?"
"看它干嘛,我策划的东西多的去了,难道每个都要留恋一下吗?"
言驿泽听了,应付了一下,沉默了。
"你咋了?"
"周云栀生病了。"乔婉衫愣了一下,一百年未听见与她再谈过这个名字了。
"嗯。"
"你不去看一下吗?"
"很严重吗?什么病?"
言驿泽不觉得握住拳头,小声说:
"就知道…你还没有放下他。"
"你是他兄弟,我不问你问谁?"
言驿泽叹了口气:
"一百年了,我以为你能释然,这期间发生了那么多,你对我,可有一丝之前对周云栀的情感?"
"什么情感?"
"我知道,你那时与周云栀已有男女之情
"挺清楚啊,所以这些年你在调查我?"
"不是调查,不知为何,你身上有说不出来的亲切。"
"那今日我也跟你坦白了吧言驿泽,你不觉得你现在问我是否有情是个错误吗?"
"什么意思?"
乔婉衫笑了一下:"我早知道你经常去见一位叫衫夕叶的人。"
言驿泽一惊:"你…怎么知道?!"
"查啊,就你会查人吗?"
"你…"
"我对你无意,我对你的好,全属你是周云栀的兄弟,还完人情,我们也就可以分扬两路了。"
"行啊。"言驿泽自嘲,"一百年了,我每次很难见到衫夕叶,你与她有那么一丝丝的相似,我就不该将原本属于夕叶的情感寄予在你的身上。"
"有些事情的那层蒙面纱,是不能被掀起的。"
"乔婉衫,要不是在栀的面子下,我也不会再对你这么客气了。"
"怎么?没有周云栀了我就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了吗?"
"行,你是海梦泽二公主,我可能是不敢怎么样,但是我可以派替罪羊啊。"
"内心真阴暗啊。"
"彼此彼此。"言驿泽面部冷漠,"我喜欢的一人是衫夕叶,你直接磨灭了我对你最后的一丝好感,实话跟你说了吧,周云栀也只是我的一枚棋子而已,他的病,是我种下的。"
乔婉衫睁圆了眼,原本要走的她,猛的一回头,不可置信地望向泽,咬着下唇:
"这才是真正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乔婉衫气得冲到泽面前,用力将他一推,嘶吼着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栀他怎么对你了!为什么?!你做了什么!"衫边说着,眼角的泪也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言驿泽被推搡着,用一种自认清高的眼神望着乔婉衫,嘲笑道:
"哈哈……也没做什么,他不是那时喜欢捣鼓你刺向我的花瓣吗?还得谢谢你,方便我在花瓣上下毒,几十年过去了,这慢性毒应该已经很深了。"
"你…言驿泽…我拿你当朋友,周云栀拿你当兄弟,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
"对了,我还要感谢你赠与我的百川水,我还剩下了滴哦。"
"你!恩将仇报!无耻之徒!"
"我劝你还是先别在这里说,先去看看你的周云栀吧。"
乔婉衫苦笑道:
"算是我瞎,看错了人,我祝你,永远见不到衫夕叶。"
言驿泽瞬移至乔婉衫面前,趁其不备一只手掐住婉衫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你的祝福,永不会奏效。"
乔婉衫挣脱他的手,咳了咳:
"我又不是预言家,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我只是说。"言驿泽丢下句话,离开了。
乔婉衫迅速踏进了这一百年都未踏进的地方﹣﹣杨银塔。乔婉衫擦干眼泪,静静地走了进去。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参观这伟大的工程。
"唉,你听说了吗?创建这塔的人有两位,其中一位衔宫星锋派的执刃好像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