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3 / 3）

会幸福的。”

“只要你好就行。”万俟辉别别扭扭地说。

他又叮嘱：“那道命符本身也是一道穿音符。如果你以后后悔了，就用那张命符传音给我。哪怕山南海北，哪怕万里之遥，不管做什么，我都会放下手头所有事情回来帮你。”

“好啦好啦。怎么是这种说话？快呸呸，吐掉。”

让婢女将放有琳琅满目小碗的木案摆放在长桌上，她说：“希望我一辈子也没有用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