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然后她开始为向我说过的每一句蛮横的话道歉,那几乎就等于她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她说她应该被鞭子抽,或者她的意思是已经被抽过了,那时她已经完全语无伦次,她说她是个懦夫,一个顽固的傻瓜。我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但那时她好像完全不是以前那个湘儿了。”
“我认识一个曾经出过这种事的女人,”李药师望着营火说道,“她晚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个贼溜进她的卧室,她刺穿了那个贼的心脏,点起灯之后,她才发现那原来是她的男人。她男人的船提前回了港。那之后的半个月里,她一直都像湘儿刚才那样四处乱走。”他咬了一下嘴唇,“然后她就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