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不甘心的舔了舔嘴唇。
她真的很饿,冬天她总是这么容易饥饿,虽然前两天她刚刚饱餐了一顿,不过看起来似乎都没有这个好吃。他看起来就很香,蓬勃跳动的心脏,紧致又赏心悦目的肌肤……蛇女的口水哗哗的下流。
她很久没有遇到过观赏性这么高又美味的食物了,虽然很不情愿承认,但他旁边的那个也很帅,但蛇女想起来上一次他拿着树枝嘲讽她的欠揍样,她就来气!
不过没关系,她是一个善于耐心等待的人……哦不,她是一个善于耐心等待的妖怪,他们肯定还会再来找她的,到那时候,这破树枝可就不管用了。
想到这儿,她极为厌恶的转头看了一眼那片越靠越近的树林,扭身匆匆穿过了荒原。
风还在呼呼的挂着,雪越下越大,盖住了那一条滑行的痕迹。
离那栋房子越来越近了,祝闻眠走在前面,步履悠闲。
景隅没忍住,张嘴问道:“你是来接我的npc?”
祝闻眠脚下一个踉跄。
他回头看他:“不是,和你一样,都是已经在心理意义上死了的人。”
死?景隅抿了抿唇:“我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到这儿了。”
祝闻眠稍稍有些讶异,转而有些怜悯的看他:“那你就是在睡梦中死过来的,可能?是猝死?”
……离谱。
景隅垂了垂眼皮,又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异世界,超自然领域或者随便什么,你想怎么理解都可以,反正这里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思考”祝闻眠回答他。
景隅道:“那怎样才能……出去?”
语毕,他皱了皱眉。
他发现自己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带着迟疑,就好像他不想离开这里一样。
祝闻眠道:“完成七个任务就可以了。”
景隅蹙眉道:“为什么是七个?”
“因为七是一周之始”,祝闻眠回头看他,唇角勾着抹笑“它意味着轮回,也意味着新生。”
言语间,他们已经走到了房屋的门口。
祝闻眠推开栅栏门,走了进去。
栅栏门之后,是个小小的院落。
荒草败花随处可见,院角边放着几个旧水桶,很普通的款式,唯一特殊的,是水桶上嵌着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
景隅看了一会儿,就收回了目光,跟着祝闻眠上了台阶。
男人打开门,朝里面扬了扬下巴:“进去吧”。
一进门,暖意扑面而来,景隅抬起眼皮看了看四周,围着火炉烤火的人都愣愣的看着他,他看了一眼角落的旧沙发,径直走了过去。
还算干净,景隅用指尖摸了摸沙发,而后坐了下去。
祝闻眠关上门,抬眼间,看到众人都在看自己,他纳闷道:“看我干什么?”坐在火炉外圈的一个小伙子大胆发问:“眠哥,那是谁啊?”他用手指了指。
祝闻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景隅已经在沙发上躺着了。沙发低矮,他一条长腿支在地上。
相当轻松随意。
祝闻眠轻笑了一声,转了脸。
他看着众人眼巴巴的看着他,不咸不淡的回答:“新人。”
“新人怎么这么拽呢……。”小伙子跟坐在他身边的人咕哝道。
他身边的是个年轻的姑娘,没理会他的话,低着眼悄悄的往沙发那边看。
不说别的,景隅确实长了张漂亮脸蛋,漂亮的眼珠几乎有些锐利,看人的时候莫名的有些冷意,像窗外的冰雪。个子又高,人又瘦,站在那里就散发着一股随意张扬的感觉,莫名吸引人的目光。
帅的我腿软。姑娘干脆利落的总结。
帅哥当前,她毅然站在景隅这一边:“哪里拽了?人家没说话你怎么就觉得拽了?”
程物澜愣了愣,翻了个天大的白眼:“你还真是纯纯看脸下菜碟。”
祝闻眠坐在先前的位置上,伸出修长的手,虚虚的探在火边,眸子里安静的映着跳动的火焰。
他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压低了嗓音开口道:“来的时候,没碰到那东西吧。”祝闻眠没抬眼:“嗯?碰到了。”
众人倒抽了口凉气。
“那,你们是怎么过来的?”老张忐忑不安的开口。
“他挺聪明的,知道掰树枝。”祝闻眠懒洋洋的答道。
“眠哥,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树枝能吓走那东西啊?”祝闻眠对面的一个宋序问道,他和那个替景隅说话的女生是唯一和祝闻眠一起出现在那条路上的。
祝闻眠把手搭到椅背上,微扬着脸:“当时唐枝枝害怕,所以折了根树枝,她就不敢攻击你们了,她走后我观察过,那树枝的断裂处是白色的,有点像人骨,大概是之前的任务者,或者是村民们的,她会害怕,估计是这些树枝对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