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一下……”
郑儿摇摇头,一想到可以见到小怜,郑儿心里乐开了花,这一世郑儿只想平凡地站在高长恭旁边。
什么皇后,什么天下之主,都和郑儿无关,郑儿只希望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
次日一大早,郑儿便梳洗完毕,虽是一个下人,但毕竟是皇后亲赐,穿得隆重些也无妨。
不过郑儿还是十分注意礼节,只是选了几个颜色较为艳丽的发饰,裙摆上无过多繁华的刺绣。
“郑儿为何穿的这么朴素,我不是叫人给你送去衣裳了吗!”
郑儿表示这样便可,就在这时,杨雪舞收拾好了包袱出来,看到郑儿和高长恭,前往道别。
“是我不好,误听奸商所言,才给郑儿姑娘的药中加了血饯子,如今我的伤势已大好,该回去了!雪舞在兰陵王府中叨扰多日,还希望四爷不要见怪!”
“无妨,竟然雪舞姑娘要走,长恭也不便拦着,此去山高路远,还望雪舞姑娘妄自珍重!”
杨雪舞提着包袱走了一段,回头时就看到郑儿和高长恭同乘一辆马车。
杨雪舞抓着包袱的手紧了又紧,静静地看着马车离去,杨雪舞才肯离开。
此次庆功宴高湛并没有过来,坐在主位上的是高纬,旁边坐着祖珽,祖珽穿着一身道服,手上拎着拂尘,一边看着歌舞表演,一边摸着胡子摇头。
郑儿静静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祖珽,何等威风,何等狂妄,无非就是仗着背后的高纬罢了,这么威风的祖珽,上一世,还得乖乖地跟在郑儿背后,任由郑儿差遣。
郑儿坐在高长恭后面,高长恭旁边坐着安德王。
“四哥,太子因上次邙山大捷之事一直怀恨于心,如今他主动请缨,过来给将士们筹办这庆功宴,我担心他会为难你!”
“无妨!”
穿着红衣的舞女纷纷退下,祖珽见机会来了,看着高长恭。
“兰陵王乃我大齐的战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邙山大捷,兰陵王更是立下奇功,臣今日过来的时候还听到有孩童在念歌颂兰陵王功绩的童谣!”
高纬放下酒杯,不耐烦地开口:“四哥武功盖世,被民间百姓所传唱也不是一件怪事,祖太卜为何对此事这般挂心?”
“倒也不是臣挂心此事,只是这童谣中传唱的是邙山大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