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正常,人也昏昏欲睡。
“她中毒不深!老臣这就去配制解药!”
太医施礼退出了偏殿。
秋子君闻言,面色缓和了不少。
“起来吧!”
“多谢主子!”
红叶起身走到了偏殿外守着。
“宫外不比宫里,受苦了吧!”
张乾其实一直暗中喜欢红叶。
“为主子分忧,不敢妄言辛苦!”
红叶的语气十分的冰冷。她对宫里的人一向没有好感。她觉得这些人的心比没有丝毫温度的王宫还阴冷。
“张乾!李正去了哪里?”
秋子君守在罗娇娇的榻前望向殿门口。他的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他唯一的徒儿薄郎君。
薄郎君此时正坐在董记玉器行后院的暖房里喝茶。他的心里惦记着罗娇娇,因而品不出茶的滋味儿来。
“主子!”
打探出消息的李正一头闯进了暖房之内,径直走到茶桌旁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末了,他才用手擦擦唇边的水渍给薄郎君施礼禀报。
薄郎君听说罗娇娇与红叶在自己的家宅里被南派弟子们和赵琦带人一起追杀,他的心里着实惊了一下。
后来,李正说她们躲进了楚国王宫里,秋子君的贴身侍卫张乾带人将赵琦等人惊走,又把南派的人拦住了,薄郎君悬着的心才放下了。
“她们可曾受伤?”
薄郎君不放心地追问。
“属下急着回来,所以不曾再去宫里!”
李正如实回道。
“随我进宫!”
薄郎君实在是坐不安稳了。
南派在江湖上与北派齐名,是个无人敢惹的门派,连官府的人都畏惧他们三分。
赵琦又是个心机深沉的狠人。这让薄郎君如何能放心得下呢?
“主子!我们的人得到消息,南派新任掌门命人画了您与一个姑娘的画像四处粘贴,重金悬赏捉拿您二人!”
董记玉器行的老板急匆匆地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