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抓着赵琦,罗娇娇的心里万分不开心。
“他既是皇城三公子之首,并非浪得虚名!”
薄郎君煮好了茶,递给罗娇娇。
“你们可选好了日子?”
秋子君提着酒壶走进屋子。
“秋师傅来了!”
罗娇娇赶紧起身扶着秋子君坐在了薄郎君的对面。她殷勤地给她的秋师傅斟了一杯茶。
“烦请师傅给选个好日子吧!”
薄郎君恭敬地施礼。事关他与罗娇娇的终身幸福,所以他不敢大意。
“这样!我让黄觉寺的住持大师给你们选个吉日!”
秋子君见薄郎君少有的恭敬态度,自然不敢怠慢。
“多谢!”
薄郎君举起了茶杯。
“这儿有酒,我们一起喝!”
秋子君从食盒里拿出了薄郎君最爱吃的清蒸牛肉和他亲手做的凉拌秋葵。
罗娇娇给他们二人倒了酒,然后去了厨房同李正学做菜。
李正做的饭菜虽然不比秋子君,但也很好了。
罗娇娇做了清炒笋片端给薄郎君和秋子君品尝。
“不错!丫头,你也来喝一点!”
秋子君刚拿起酒壶,酒杯薄郎君按住了。
“我不喝!”
罗娇娇冲秋子君挤了挤眼睛,然后去厨房与李正一道吃午饭。
卓侍卫也正在客栈与陆驰喝酒、吃饭。他已经被陆驰说动,打算回皇城向长公主复命。
赵琦在彭城郊外的土地庙里吃着烤鸡。
一个探子前来禀报说卓侍卫他们准备午后回皇城。
卓侍卫和陆驰的人一走,赵琦就无法对付薄郎君了。他将吃了一半大鸡腿扔给了他的亲信曲螚,然后大步走向彭城的西城门。
晌午小憩过后的卓侍卫与陆驰骑着马蔫头耷脑地来到了西城门。
守门的卫兵见他们人多,却不是城里的兵马,便查问起来。
“长公主的人你也敢拦着,不要命了么?”
卓侍卫本来心情就不好,这火气就发在了这位兵士的身上。
“长公主?”
侍卫听了一愣,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卓侍卫和陆驰带着他们的随从出了西城门。
他们刚走到一棵大树旁,就看到赵琦阴沉着一张脸立在树下。
“赵兄!在楚国动手杀国舅爷那就是自寻死路!”
卓侍卫将陆驰劝他的话搬了出来。
“我听说长公主忒看中您!她第一次派任务给您,您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岂不让她大失所望?”
赵琦忍着心中的不快出言相激。
“既然杀不得,留下又有何用?”
卓侍卫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也不傻。
“城里杀不了,那就等他出城再杀!”
赵琦的眼中透着狠厉之色。
“你是说……”
卓侍卫被赵琦说得心思又活络了起来。他对陆驰说他要留下来等待机会。
陆驰见卓侍卫不想回皇城,他不得已只好留下来与他一起行事。
秋子君在薄郎君处喝了酒后,乘兴来到了皇宫东南的黄觉寺。
黄觉寺是皇家寺院,只接待皇室贵族入内。
守门僧远远地瞧见他们的国君独自一人来了,赶忙差使守门的小沙弥进去通报。
住持大师一听国君来了,赶紧带着寺里的僧人出来迎接。
“搞这么大的场面作甚?没看见我一人前来么?”
秋子君不悦地望着给他行礼的一众僧人。
“是老衲一人只过,还望国君恕罪!请!”
住持大师双手合十赔罪后,请秋子君入寺。
秋子君在大殿坐定后,直接道明来意。
住持大师索要了薄郎君和罗娇娇的生辰八字看了起来。
“如何?”
秋子君瞪着他那双凤眸急道。
“天作之合!只是这日子嘛……”
“快讲!”
秋子君见住持大师吞吞吐吐的样子十分的不高兴了。
“隔年三春之际!”
住持大师好不容易憋出一句来。
“为何要等那么久?”
这让我如何与我那徒儿说呢?
秋子君皱起了眉头。他知道黄觉寺的住持大师不会无缘无故地拖延日期。
薄郎君和罗娇娇二人坐在茶桌旁望着屋门出神。他们正在等秋子君的消息。
秋子君闷闷不乐地回到了薄郎君的住处。
薄郎君一瞧他那神色,便知他与罗娇娇的婚期恐怕不在近日。
“说吧!我听着!”
“黄觉寺的住持大师是得道高僧,断不会胡言乱语!他说明面阳春三月是你们喜结连理的好日子!”
秋子君低着头握着罗娇娇给他敬的茶低声道。
“妈呀!现在是桂月,这还得等大半年呢!”
罗娇娇不由得诧异地道。
“婚仪只不过是个形式!”
秋子君的话使得正在喝茶的薄郎君呛到了。
“秋师傅!不许胡说!”
罗娇娇拿出帕子给薄郎君擦拭嘴角。
“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