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见到钱明月那个梨花带雨的样子,想去帮钱明月拎东西,却被吕大娘一巴掌打在脸上:“别忘了你现在的女人是谁,烂裤裆的东西,赶紧走!”
要不是钱明月这个晦气娘们儿出的主意,她儿子也不至于被关了那么长时间,出来之后都瘦脱相了!
看她以后不磋磨死这个小贱人。
吕大娘哼了一声,拎着任光明的耳朵走了:“今晚上回去好好伺候伺候老娘,不然弄死你!”
任光明有苦说不出。
明明二十出头,却和一个四十岁的半老徐娘在一起,等他找到路子回城了,一定甩了她!
钱明月两口子就睡在大队里牛的隔壁,简单的一个草棚子。
还能够闻到那股呛鼻子的臭味。
现在是冬天,还好说,没有蚊子苍蝇。
可是也很冷。
钱明月不让吕丰收碰她。
半夜,就一个人蜷缩在臭烘烘的床上。
吕丰收还算是君子,躺在另外一边,小心翼翼的问:“明月,你冷不冷?”
虽然声音很平静,但是他身体却一点也不平静,想象着钱明月的酮体,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抱在怀里好好揉搓一番。
钱明月现在厌恶这里的一切,闻言,就假装没听见,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可是吕丰收还不死心,慢慢的从床这边,一点点挪过去:“明月,你睡了吗?”
“牛棚冬天的晚上特别冷,你冷不冷,我给你暖暖被窝吧?”
他声音已经有点颤抖了。
手慢慢的伸进了钱明月的被窝。
钱明月瞬间感觉后背进风,顿时吓得猛然坐起,双手抱着自己的被子用力蹬他:“你要干什么!”
吕丰收没有一点退意,呼吸已经急促炙热起来,一把抓住钱明月的脚踝,吓得她大叫。
“明月,我们是夫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