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说一声,你知道你爹下午走了多少路吗!脚底都起泡了!”
今天开会是临时通知,其他大队长再不济也能用村里的牛车马车,都急匆匆的走了,没人能带他。
他们村就一个拖拉机,赵父又不会开,只能走着去。
他都多久没走过这么远的路了。
赵父气的每一下都用了力气。
赵尧皮糙肉厚,不为所动。
仨小崽子吓得缩在一个角落不敢出声。
赵明月则是看的心惊肉跳,想拦着赵父,却被赵尧拎着后脖颈塞到身后。
还想冒头,又被按着小脑瓜塞了回去。
赵明月急得跺脚:“爸,爸你别打了,三哥是骑着车去镇子上给我买药了,三哥怕我头顶留疤,给我买药去了。”
“买药?”
赵父脚底板钻心的疼:“你给明月买药去了?”
其实最主要的还不是买药。
赵尧嗯了一声。
还是淡淡的。
看的赵父更来气了。
但算他识相,是给他闺女买药去,不然他非抽死这个臭小子。
赵父把柳条一扔:“钱知青在广场上做检讨,你俩也去。”
“那你呢爸爸?”赵明月从三哥身后露出小脑袋,“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他去什么去,他要回屋把水泡挑了!
回答赵明月的是关门声。
赵明月一抖,小狗眼看向赵尧,露出心疼的神色:“三哥……”
都被柳条抽红了。
“这点小伤,不疼不痒的没事。”
见她这样,赵尧心情愉悦:“走吧。”
“真不用处理啊?”赵明月不放心。
“不用。”赵尧叫上了三个小崽子。
赵家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赵父挑破水泡,上了药粉,这才感觉没那么疼了。
他还要去广场上给大家开会,本想走着去,但脚底碰地就疼,到底还是用前脚掌踩着自行车去的。
等到了广场,钱明月已经抽抽搭搭的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