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才让你当了这个头,不然就当时的考核成绩,我哪样不如你?不过现在看来,沉稳是很重要,但是你太沉稳了,沉稳到了区区一个高棉的狗官,在知道我们老本行是什么的情况下,都敢如此拿捏我们。丢了几件礼品事小,想必头领也不是小气的人,但完不成任务,到时候你怎么给头领解释?”
蒋平看了王乌一眼,把烟锅袋在鞋底一扣,说道:“把二组的人都召集起来吧,据说知府大人今天在畅春楼喝酒,我们再去拜会一下。对了,让一组的人准备,明天有他们忙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畅春楼,嗯,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好地方。知府大人在里面玩得很是畅快,对蒋平的到访也很是满意,见到蒋平就说要把蒋平送给他的两份重礼都还给蒋平,只要蒋平把放在他脖子上的刀拿开。
“按照知府大人的经验,如果发动全部的奴隶,修好这段路需要多久?”
“半年,只需要半年。整个孟洋足足有上万的奴隶,全力施为,半年即可,毕竟这段路也不算长,只需要修到凉国境内与原先的陈朝官道接上就行。”
“陈朝的官道年久失修,也需要休整,但人手似有不足啊。”
“本官...本官愿意为掌柜的分忧,修路嘛,死人是很正常的,原本全力施为,一万奴隶最多能剩下八千,到时候本官就上报朝廷说只剩下五千,扣下来那三千,只要凉国那边没意见,可以去帮忙休整官道,以后也不用还回来。”
蒋平把刀压了压,知府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丝细小的血痕。
“听说那些工具,都被大人做成了兵器,这没了工具,如何修路?”
“奴隶营原本就是有工具的,这些奴隶原本就是在孟洋屯田的,工具都有,不用再备工具,下官...下官那是猪油蒙了心,以后定然不敢了,掌柜的饶命啊。”
“大人说得是什么话,您是父母官,岂能让小民饶命?不过就孟洋附近这个田庄,能用上上万的奴隶?”
“这个,这个下官也不知道啊,掌柜的您是知道的,下官自上任以来,就没出过城,最常来的地方就是这畅春楼,这城外的田庄,下官甚至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下官实在是不知道啊。”
“哦?大人日常忙于政事,不知道也情有可原,那谁知道?”
“同知阮仕平,这些事都是他在操持,他一定知道。”知府指着跪在角落里的锦袍男子道。
“见过阮大人,想不到阮大人在如此潮热的天气下,身处如此地方,还能衣衫完整,小的实在是佩服啊。”蒋平看了阮仕平一眼,发现他原本和一堆其他陪酒客跪在一起,便示意将他单独提出来,跪在知府旁边,为了体现对他的重视,还特意让一旁的黑衣人在他脖子上架了一把刀。
“回掌柜的话,这个...这个是畅春楼的新玩法,只穿宽松的外衣,里面什么都不穿,这样看起来像是在办正事,但是却也可以方便办事...”阮仕平一时间汗如雨下,他不知道在心中骂了知府多少声,想他阮仕平平日里对知府也礼敬有加,交代的事情也办得漂漂亮亮,就等着知府一调走,自己便可运作运作这知府之位,谁知道这头贪婪的蠢猪能惹出这么大一个祸事。
“嘿~~~阮大人还挺会玩。好吧,阮大人,我且问你,知府大人说的可是实话?”
“回掌柜的话,确实是实话,不过要是全力施为,就这段路,三个月就能修好,以前咱给上面报半年,是为了多点花销,这个知府大人可能不知道。”
“全力施为?如何全力?要死多少奴隶?”
“就是不惜代价,用人去填都行,规定每日工作量,完不成便随便拉出百八十个奴隶鞭笞,并且一定要打死一部分来吓吓他们。嗯,总的来说大概死个两三千,不过您放心,这些奴隶不会反抗的,他们都是世代奴隶,就是世世代代都是奴隶,早就习惯了。”
“那一万人屯田这事怎么说?总不能是真的来屯田的吧?”
“这个是上面下的公文,知府大人没看,就交给下官处理了,是让知府大人在入城两侧的山上修筑营寨工事,为后面战事做准备。原本城里的奴隶不足三千,剩下的都是上面派来施工的。”
“那行,阮大人,小民还有个问题,如果给你半年时间,能不能不死奴隶就完工?”
“掌柜的,这路一旦修进了老林子,就那些瘴气和蛇虫鼠蚁,都能毁了不少人,一个不死真的做不到,但是要有半年时间,不赶工,准备些驱蚊和防时疫的药材,备足粮食,能少死不少人,大概还是要折损个三五百的吧。”
蒋平和一旁蒙着面(就他的肤色,蒙不蒙其实差距不大)的王乌对视了一眼,道:“阮大人如此了解政事,深得小民佩服,那就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如果知府失踪了,上面需要多久才能派一个新的知府下来,派下来之前,是不是就你这个同知最大了?”
听闻这句话,知府大人立即不断叩首,一时间涕泪横流,叫嚷着饶他一命,自己愿意把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