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龙武,血手宗和天魔宗好歹也是一脉同枝,你现在联合他人围攻我血手宗总舵是何道理,传出去就不怕武林同道耻笑吗?”血霸天怒声喝道。
龚龙武哈哈大笑道:“血霸天,少他娘的跟老子说什么同气连枝之类的屁话,血手宗和天魔宗确实都是从圣教分裂出来的,但是你别忘了,你们血手宗是门主一脉,而我们天魔宗却是大长老一脉。圣教分崩离析的时候你们可曾记得我们也是同属圣教一脉?你们把圣教的功法、丹药以及圣器占为己有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十年前你带着手下的这群狼崽子围攻神木崖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也曾是一脉同枝?现在倒是想起来了,真他娘的厚颜无耻!”
说到这里龚龙武的声音陡然提高,怒声喝道:“血霸天,老子劝你还是不要再说这些没营养的废话了,免得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想想你血手宗这些年干的那些事情,今天的下场便是报应。”
徐应龙也不屑地说道:“血霸天,你也算是一代枭雄,就不要用这些江湖大义来离间我们了,我们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被人离间成功的话,今天也就不会站在这里了。话多无益,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你要是赢了,想怎么说也由你,要是你输了,那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堂堂正正战斗一场吧!”
血霸天沉默了半响说道:“徐家小儿,我承认小瞧你了,真后悔当初没有亲手除掉你!”
“很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卖!”徐应龙冷冷地说道。
“我血霸天也不是无名之辈,被你们逼迫到这种地步已经丢尽了血手宗历任宗主的脸面,今天就让我们堂堂正正打一场。胜则生,败则亡!龚龙武,可敢与我一战?”血霸天大声喝道。
听到血霸天求战的声音,龚龙武豪气干云地说道:“血霸天,老子这次来就是要和你再战一次的,十年前老子败在你手下,不但手下的门人死伤众多,就连心爱的女人也死在了你手上,这个仇老子一直记得!”
说完龚龙武怒喝一声,猛然跃至大厅中间的空地上,吼道:“血霸天,来吧!”
血霸天也不甘示弱,双目紧紧盯着龚龙武,然后一步一步走向大厅中间,在龚龙武当面五六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没有太多的前奏,也没有气势上的比拼,不待血霸天站稳,龚龙武双手握拳然后猛然捣出,巨大的拳头直奔血霸天的胸口。而血霸天也没有躲闪或者后退,同样挥拳迎战。
有句话说的对,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亲人,也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龚龙武和血霸天就是这样的人,他们虽说是敌人,
但是对彼此都十分了解。都清楚要是仅仅比拼气势的话,恐怕没有个三两天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一上来干脆来最原始的最激情的碰撞。
“轰”的一声巨响,两只钵盂大小的拳头在半空中狠狠地碰撞在一起。两人皆是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然后齐齐向后退了三步。
而拳头碰撞之后产生的气浪则是以他们为中心向四周散去,突然涌来的巨大的力量令四周观战的人大惊失色,接连向后连退几步。由于事发的太过于突然,血手宗这边顿时人仰马翻,狼狈之极。
场中的两人浑然未觉,站稳身形之后再次扑向对方,巨大的拳头搅动着周围的灵力,极其的恐怖。
“轰”
“轰”
“轰”
连续数十下对轰,不管是血霸天还是龚龙武都感觉到浑身热血沸腾,战意直冲云霄。
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对轰看似就像流氓地痞干架一般,但是所有武者修士都清楚,越是没有技术含量的比拼越是耗力,因为这样的比拼除了自身的真实实力之外再无取巧的办法。
又是一次全力拼尽全力的对轰之后,血霸天和龚龙武皆是连退十多步,等他们各自站稳身子之后,众人才发现他们两人嘴角齐齐流出了一道艳红色的血丝。而他们的右手臂也都在颤抖,看样子都受了不轻的伤。
这两人也算是硬气,都没有让门人弟子上去查看伤势,用衣角将嘴角的血丝搽掉,两人再次冲向对方。不过这一次他们不一而同的都抽出了腰间的长剑,闪着寒光的精钢长剑直指彼此的胸膛。
两人的速度很快,在普通弟子眼里两个人就像是两团影子在相互追逐着,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而这种状态也不像是拿着刀剑拼命,反而更像是在跳舞。但是在徐应龙等高手看来这两个人是真正的性命相拼,每一招都是杀招,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刺个透心凉。
叮叮当当对战了十几招之后徐应龙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就修为而言,龚龙武要略胜半筹。要是像一开始那样肉搏的话,最后的胜者肯定是龚龙武。但是现在动起了兵刃可就不同了,主要是因为龚龙武手中只是一柄下品法器,而血霸天手里拿的却是一柄下品灵器。法器和灵器相差了整整两个等级,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每一次相碰,龚龙武手里的长剑就会多一道口子,尽管龚龙武已经很小心,尽量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