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空中飘起了雪,细小的雪花零零散散的落下,冷风相伴。
就在这时,夏风隐约从飘落的雪花中洞查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
死寂调零,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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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纷飞下落,就在他即将和海拉展开死斗的前一刻,树下传来一个违和的叫声。
“喵!”
一只似猫似狗,非鼠非狐的洁白生物一跃而下,四脚着地伸了一个懒腰。
与此同时,一只惨白的小手轻轻塔到了萧云夜抵在七曜刀柄的剑上。
“今晚的一切到此为止。”
狐狸面具下,是一袭印有奇怪图案的长衫,这个人,正是王者之杖的白。
这句话的声音很轻,但却仿佛有一种奇怪的魔力,不止是夏风,就连海拉都在出手的前一刻下意识的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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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夏风第二次见到白,回想起当日在皇家学院的对话,好像很多缥缈的东西如今都变成了现实。
王者之杖不是帝国组织,也不属于军队,直到现在立场仍旧很模糊,虽然多次场合都出现过,但却从未真正动手过意。
并且希娜曾经忠告过他,在维多利亚他只需要小心一个人,就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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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树下,七曜立刻轻微低头。
“白。”
“退后吧,七曜,这位萧前辈不是敌人,你也没有在他面前拔刀的资本。”
“是。”
七曜将长刀收回,后退两步默默站到了白的身旁。
萧云夜没发一言,也是将青云剑轻轻收回了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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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七曜在,白的出现也没什么突兀。
夏风的声音没什么善意,虽然不知道王者之杖的确切立场,但他敢肯定白绝对不是来帮他一块干海拉的。
“呵,看来我夏风的面子确实很大,这个帝国中隐藏的阿猫阿狗全都来了,别误会,我不是在骂人,这只是一个不恰当的比喻。”
除了天火之外,王者之杖的成员都带着狐狸面具,听到夏风毫不掩饰的讽刺,白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
“我不会误会,而是你误会了。”
“我也没有误会,不管你们王者之杖要干什么,可以排队吗,当然,我只是建议,你们想一起上也可以。”
迈开脚步,白手无寸铁的缓缓走向夏风。
“王者之杖不属于军队,也不干涉国政,我们有自己的判断。”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只听维琳的,对吧。”
“我说了,我们有自己的判断。”
白的这句话声音要比之前深沉,夏风没在再次讽刺,而是瞥了一眼旁边重伤的泰雷格。
“有自己的判断吗,很好,这要比那位连对与错都没资格分辨,只会愚昧效忠的军团长大人强多了。”
说罢,夏风重新看向白。
“好了,现在我想听听你们王者之杖的判断是什么?又或者说,你们现在是打算看戏,还是和那边的家伙一起杀了我?”
白没有和夏风争辩的意思,毫无防备之意的走到距离他极近的位置,白低声道。
“你现在应该走了。”
夏风眉毛一挑。
“走?去哪?地狱吗?”
“离开这里。”
“什么意思?”
“离开伦蒂尼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回来,没有任何人能救的了你。”
夏风的胸口有些起伏,反握的神月刀渐渐收紧。
“我不需要什么机会,你该不会真的认为,我会轻易死在这吧。”
白的声音继续传来。
“活下去才能自己创造机会。”
“我不用你来教我怎么活。”
“你根本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
“无所谓。”
白的身体再次靠近了半分,声音降低到了只能两人听到的程度。
“跳进深渊很简单,但从深渊中拯救其它人却很难,如果你真的那么自信,就选择一条最坚难的路走给我看,黑白双生很强,但这个世界从来就不缺强者,这是我最后的忠告,也是我最后能做到的,收起你的刀,我保你离开伦蒂尼姆,因为,夜空下雪了。”
....
夜空飘落的雪花越来越大,偶有一片落到鼻尖上,凉凉的。
白最后的这句话声音不大,但语气中却蕴含着一种惆怅的执着。
白说,下雪了,直到现在,夏风才将注意力转到这纷乱飘落的雪花上。
缓缓扬起头,夏风扫视了一眼海拉斜后方的一栋楼房,很快,他将目光移开。
“这是维琳的意思么。”
“她没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