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许蔚华先厉声呵斥,接着声音一软,哭泣着哀求:“文泠,我真的害怕……我害怕孩子出事.……”
“怕什么?”陆文泠又烦躁又痛苦:“陆家戒备森严,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报警的!”
“万一……”
许蔚华不死心,接着说:“我们先自己查好不好?我真的害怕……”
她神态柔弱,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陆文泠看得有些不忍。
昨天晚上他和许蔚华吵架了,避着孩子,质问对方关于陆渐白的伤。
许蔚华解释说是渐白闯了祸,她一时没忍住。
他原本依旧心有不虞,但是今天孩子失踪了,看到她这么痛苦,又不忍心起来。
再怎么说,许蔚华都是孩子的母亲,她担心报警以后会出现不可控局面是一定的。
陆文泠本身就摇摆不定,一时觉得报警好,一时又在担心会不会出现别的情况,更害怕孩子出事。
天平因此缓缓倾斜。
再加上陆文澄在旁边帮腔:“大堂哥,你还是别报警了,咱们家家大业大,动用人脉,一切都悄悄进行,肯定能找到渐白的!”
陆文泠沉默一会儿。
半晌,妥协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