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呢？最少空出三天。”
驾校教练听上去几乎比她这个总裁还忙。就离谱。
“不可能。”林放想也不想。
“双休加上周中请假一天，很难吗？”
林放又重新抬起桌上的苦咖啡闷了一口，“谁告诉您我有双休的？”
姜沁有些惊讶，表情逐渐正色：“那你平时每周都休息几天？”
“我不休息啊。实在太累了周中找一天歇会儿。一般一年请个两三次吧，少一天，进度一拖，那个月的工资就少了。”林放淡淡地陈述着事实，仿佛稀松平常。
姜沁真没想到对方的生活节奏如此紧凑，自己只有在运作以亿为单位的项目时才会忙成这样。毕竟生活所迫，她一时也不好继续强求，而且说穿了林放也只是个替代品，也不是那么的不可或缺。
于是她降低了自己的标准，“每周至少空出一天，不能再少了。具体哪天我会提前通知你。”
想了想，她又补上一句：“这算加班，之前和你说过的，单日十倍工资。”
“可以。”听到可以加工资，林放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等等，”林放追问道，“是税前还是税后。”
姜沁十分无语：“税后，走我的私账。”
得到肯定的答复，林放放下心来。
既然不能改变什么，那就当多了份兼职。而且这份兼职报酬不低。
林放给自己充分洗脑，端起咖啡，朝着姜沁地方向遥敬，之后便如同酒桌干杯般一口饮尽。
“那……多谢姜总。”
“以后叫我小沁。”
“……好的，小沁。”
林放声音有些低，简单的两个字被他念得缱绻又缠绵，姜沁一时听得入了神，呆呆地看着他，双眼放空。
甚至于林放中途离开了一趟座位都没注意。
“姜沁，……姜总？”林放抬手在姜沁眼前晃了晃。
姜沁猛然回神，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抬手招来服务生准备结账。
“这位先生已经结过账了，这是本店附赠的糖果，祝您生活愉快。”服务生走过来，放下一个精致的礼品袋子后就走开了。
姜沁盯着精致的糖果看了一会儿，又抬头看向林放：“我记得它家之前从来没有赠品。而且，两杯咖啡加上糖得小一百，你还挺舍得。”
这有什么奇怪的，林放理所当然：“我约的您自然是我结账。至于糖，包装很好看，看上去很适合您。就当是提前讨好老板了。”
姜沁琢磨着他的话，好半晌，才收起糖果，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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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沁带着林放出门后，直接拐到了一旁的一家大商场。
林放不太乐意，站在距门口十几米远的地方就是不愿意进去。
姜沁眉毛一挑：“又不是花你的钱，计较什么？你上班总得穿工作装吧。”
说着抬手勾了一下林放衬衫肩头翘起来的线头，相当惊奇：“这到底什么材质，线头翘这么高都还能穿？”
“我也不知道。”林放干巴巴道。
“不知道？你在哪里买的？”
“网上十九块九包邮按斤卖，大概能有个六七件。”林放老实巴交。
“……衣服，还能按斤卖？”姜沁觉得短短一天，自己的消费观被深深震撼好几次。
林放侧了侧身子，避开了姜沁的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衬衫，觉得没什么不妥，“嗯，除了有点掉色，整体来说还算舒适。”
这回姜沁留了个心眼，谨慎道：“它原本是个什么颜色？”
林放觉得不太好描述，索性调出网店链接给她看。
姜沁看着图片上原本的深蓝色，再看看林放身上看起来洗得已经有些发白的浅蓝色，陷入沉思。
“……以后按照文件上的风格穿搭。尤其是我要见你的时候。”
“哦。”
姜沁把林放带到了楚宸最常光顾的店面，导购小姐见到她，纷纷热情地围了上来，同时用视线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和她画风格格不入的林放。
长相上还算过得去，只不过这衣品就……
姜沁指了指林放，朝导购道：“他的尺码，当季合适的都拿来看看。”
导购动作很快，林放面前一下子就堆起了一座小山。
“去，一件件试。”
林放听话地拿起一套衬衫马甲西裤就走进试衣间。
穿上衣服之前，他翻过衬衫的吊牌看了一眼，19900，吓得他差点把衣服扔到了地上。
在心里默念无数遍工作装后，林放才终于略有缓和，慢吞吞地套上了衬衫。
等他推开门走出来后，导购小姐们有几位低声发出惊呼，姜沁也从时尚杂志上掀起眼皮，眼底滑过一抹惊艳。
果然人靠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