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13年的正月十五(因为元宵节的原因,记得非常清楚),我是下半夜2-4的岗,一点五十左右,就来叫岗了,我在床上磨蹭了一会,穿好衣服刚想下床的时候,发现对面楼,4楼有个房间的灯亮了,是那种感应灯,有人在就会亮,人不在就会灭那种,但是,那栋楼每年10月份以后都会封闭,来年的3月份再启用,因为单位每年十月份以后没那么多人在,所以没必要启用那么多的宿舍楼,大家都以营级单位集中在两栋-三栋楼居住就可以了,(一共就两个营,我那阵是在机关),有人会问了,能住下吗,我回答能住下,因为每年培训期过后就剩下班长了,一个连队也就12-20人左右,再加上休假的就更少了),所以想到这我一下子就精神了,揉了揉眼睛,确定没看错,我立马就把全班的人都弄醒了,大家看到这也都懵了,因为那栋楼从十月份开始就是断水断电的状态,门口还有三道锁,不可能有人进去,就算进去,也没有电,这时候班长说了,大家都看错了,都睡觉吧,让我该站岗站岗,该干嘛干嘛,这时候班长表现的明显的不自然,但是也得表现的镇定,因为马上到两点了,另外一个岗哨已经在门口等我了,所以我着急忙慌的,带好帽子跟着去站岗了,路过那栋楼的时候,我也有意无意的特意看了看那个房间的灯还在一闪一闪的,在站岗的时候也一直在想这个事,但是一直也想不明白,也从来没往那方面去想,直到第二天,班长把我们集合在一起,说昨晚的事已经查明了,是电路故障引起的,但是我们都知道,那栋楼是都没通电的,直到后来我当了班长才隐隐约约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个事儿呢,是发生在我二年兵的时候也就是二年兵,第二年的时候也就是2013年(上边写的2013年写错了)我成为了一名下士,也自然而然的变了班长,好巧不巧,我分到的连队正是那个闪灯的楼(上文讲过,我们在那个楼只在每年的3月-10月在这个楼住),到了连队以后正好是开春,东北的开春还是很凉的,在学兵来之前我们要彻底打扫一遍楼内卫生,最巧的来了,我分到的宿舍就是那个房间的对面,为什么这么笃定是这个房间的对面呢,因为这个事儿一直在我心里,不敢说每天都在琢磨,但是只要闲下来没啥事我就合计这个事儿,所以我已经在楼外把闪灯的房间的位置记了无数遍,进入楼内我自然能分辨哪间是闪灯的房间,最后打扫那房间的重任自然落到了我的肩上,进去我才发现是水房,就是那种洗漱和上厕所的地方,和学校差不多,但是有隔断,东北的开春真的还是凉,但是我也穿了绒衣绒裤,进入那个房间里还是感到彻骨的寒冷,这个肯定是没扒瞎,后来验证过夏天的时候那个房间也是最凉的,(不是因为水房的缘故才凉),因为别的楼层都有水房,但是这个是最凉的,然后就是按部就班的学习,背教案、写教案,等学兵来,期间没发生过别的事儿,直到学兵来的头一天,住我隔壁的另一个班长,记不太清了是十班长还是十一班长,当然我是九班长这个还记得,兵龄较老,那年应该13年兵龄了,姓刘、(后文简称刘班长)坐在床上和我说,小曹(我姓曹)对面的水房,晚上等学兵来了,尽量别让他们去这个水房上厕所小便,这个水房有问题,我马上就激灵一下子,把我去年的所见一股脑的都和刘班长讲了,刘班长听我说完,点了一根人大,问我抽不抽,我自然的接回来点着,他才继续和我说“小曹,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事儿,但是我还是和你说一声吧,毕竟咱们一个连队,还一个分队的,(在刘班长还是列兵的时候就来到了我们单位,之后就一直在单位一直没换过,所以他说的话,我还是比较相信的),刘班长讲“曹儿,我新兵的时候听老兵说,在大队刚成立之初,我们单位不叫现在这个名字,因为我们除了承担现在的培训任务以外,还承担培训卫生员的任务,卫生员当然女的居多,军营嘛,男的女的都是青春年少的时候,在那个年代一个女卫生员和我们的一个学兵就发生了关系还怀了孕,你也知道在我们部队这个未婚先孕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这个女卫生员就在这栋楼的4楼水房,拿背包绳上吊了,就在管道上面,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舌头抻了好长好长(当然这也是刘班长听说的,因为那个时候,刘班长应该还是液体),然后男的复原,我们单位赔了女方一笔钱,我们单位也不培训卫生员了,这个事儿就了了,但是,从那以后我们这栋楼的四楼水房就一直不太平,老有学兵说晚上上厕所凉凉飕飕的,还有的学兵说老感觉有人在背后吹气,这都是我们老人都知道的事儿,你可得叮嘱好学兵,晚上不着急小便的话就去三楼水房或者去外边旱厕上厕所”,听刘班长说完之后,我一下子后脊背凉到了脚后跟儿,我那时候有个念头我想换个班级当班长,但是,部队不是我想干嘛就能干嘛的,所以也就坚持了下来,但是,我给我们班学兵上的第一课,我说的第一件事就是,晚上不许在4楼水房小便,去哪都行,就这不行,当然,我也一直遵守到我复原,我在这个楼住了3年,每年3-10月都在,但是我一次也没有去过这个水房上厕所直到复原。
应该是2012年,是发生我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