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诶呀,烦死了烦死了!”
宇文璨觉得好笑,“你再踹,床板都要塌了。”
容骅筝没好气的回头瞪他一眼,哼哼两声还是没有下床,她是真的怕灵儿说的那个玄龙大师啊,她心头总觉怪怪的。她直觉很准,还做不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又不是傻子,好不容易捡来的一条命哪里舍得就这样没了。
宇文璨纵容的看她一眼,唇瓣泛笑,轻声规劝道:“起来吧,你不去谁来罩着希宴和骅亭?你不是一直怕他们被人欺负么?”
容骅筝一听,瞬间就泄气了。
宇文璨没好气的走近床边,伸手用力的在她脸蛋上一捏,“要你说理由又说不出来,如今没有理由的话,你乖乖起床吧。”
容骅筝叹了一口气,全身无力的,所以也懒得伸手拍掉宇文璨的手,在宇文璨将手伸开之后她打个呵欠,不耐烦的道:“好啦好啦,我起床还不行了么?”话罢,她果真依言的拥着被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