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荒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白无难得大方的许了一个对方可以提要求的机会,毕竟这肚子里的娃还是和他还是有血缘关系的。
听到白无的许诺,荒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主人,奴可不可揍白颀一顿?”上次揍得偷偷摸摸只让那个登徒子小小吃了苦头,这次让他栽了这么大跟头不打他难消自己的心头之恨。
白无思量了一番,觉得只打一顿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白颀什么都没干就收获了血脉这么好的崽子,让他吃吃苦头也好,于是大方的答应了荒的要求。
于是远方正在寻找小美人的白颀打了个喷嚏,一股恶寒莫名其妙席卷了他的全身。
经过这么一番发泄,荒的情绪好多了,打算揍完白颀后留在北荒好好养胎准备生个健康的小崽子。
想到这里荒又有了些迟疑,如果他养胎的话就没办法留在主人身边照顾主人了。
把这话说出口后白无气得差点笑出来,“跟着我这些年你就没照顾我多少次,都是我在一直给你收拾烂摊子。”都不知道谁是谁的主人了。
想想以前干的蠢事,荒有些心虚,底气不足的道:“我还是有些用处的。”
“呵呵”白无冷笑“你也就惹祸的时候最出力了。”
被呵呵了一脸,荒郁闷的转移了话题,“主人,您不是跟在那个叫墨渊的小子身边吗?”怎么突然想起找他来了?明明将他揍得半死都没记起他。委屈.jpg
荒识趣的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可是白无是什么人?荒的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他?
不怀好意的看了荒一眼,白无悠然的道:“怎么?你对你的主人有意见吗?”
被白无的眼神吓到,荒急忙的摇头“没意见,没意见。”
他还是不要和主人搭话了,总觉得主人的现在的心情并不好,他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不能再向以往一样作死了,不然崽子生不生的下来还是个问题。
就这样白无陪着自家快要当‘妈’的熊孩子在北荒暂时安居了下来。
其实白无留在这里只是因为实在无处可去,四海八荒他差不多走了个遍,连四大凶兽那没有放过,实在没什么意思。
青丘那里他实在不熟,要是回青丘的话他肯定会不自在,再加上他家熊孩子还怀着白家的孩子,想想都无法直视那个场面。
墨渊那里他也回不去,不止是因为他和墨渊发生了身体的关系。墨渊需要这场战争来领悟法则之力,估计当墨渊听到他透露的度过羽化的方法之后决定的吧!
如果他擅自干预了,法则那个家伙肯定会和自己急眼,小心眼的不让墨渊领悟怎么办,所以他还是乖乖的留在一个地方安心的待一段时间吧!
白无离开不久,昆仑墟彻底安静了下来,连最害怕白无的子阑都有点想念他。
墨渊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嘱咐他们大战在即要多做准备。
看着面无表情的墨渊,司音总觉得其实师傅也是很想念那个人吧!有一次他不小心从师傅房间的窗子那里看到师傅望着白无曾经霸占的床发呆,要不是墨渊的书拿倒了司音还真没看出来。
摇了摇头,司音暂时不想这件事了,快要开战了,他还是和家人报备一下吧,自白无出现后他就没给四哥写过信了。
在信中,司音大致说了自己这阵子的情况和发生的一些趣事,表示自己生活的很好之类的。
所以理所当然的一个和白家大哥长相相似的白衣男子在昆仑墟出现过的事情也被司音写在信中,这立马引起了白真注意。
要知道自上次见面后白真总是联络不上自家小六,要不是那面铜镜确实是个联络法宝,他都要以为白无故意拿这玩意骗他。
再看下去,小五提到那白衣男子和墨渊很是相熟,两人总是住在一个屋子,交情很好的时候,白真牙都要咬碎了:丫的,他还没和小六同住过呢,怎么能轮到外面的臭男人。
旁边的折颜很疑惑,不是在读小五的家书吗?怎么一直在咬牙切齿,难道小五又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