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才脑补完,眼下正对周良看不上,心想白白净净一小伙子,怎么是个陈世美,想罢对周良便没什么好脸色,撇了眼周良身边的葛微微,阴阳怪气道:“我说现在的女同志怎么一点脸都不要,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这是什么风气,要早几年,你们这样的都得抓起来批斗!”
说罢又斜着眼睛看周良:“你办离婚?,我瞧你春光满面还以为是要办结婚的呢?”
妇女的声音很大,再说她就是看不惯周良和葛微微,故意给他们难堪,引得旁边窗口的人都往这儿看。
旁边窗口是办结婚的,全是年轻男女,听到妇女干部意有所指的话,都忍不住打量周良和葛微微,逐月三个人不说话,光是三人这个站位,都足以让人知道是什么事。
年轻小伙子们看着周良偷乐,拿眼睛很不屑的瞅葛微微,这年头谈恋爱纯粹,拉手都是大胆,遇到那种和有夫之妇勾搭的女人,他们只会带上蔑视,所以这视线全是鄙夷。
特别是姑娘们,见着周良这样的‘反面教材’,那是表情一黑,拿眼神剐自己的对象。
逐月耳朵尖,甚至听到一姑娘对着自己对象咬牙切齿,说要是他以后敢这样,她就一刀捅死他。
这姑娘应该和刘绮丽一样,是个泼辣性子,因为姑娘九阴白骨爪练的很厉害,掐得她对象五官拧成麻花,嗷嗷叫着不敢。
逐月差点没绷住笑出声,周良却觉得难堪极了,脸上通红,下意识和葛微微分开。
葛微微被周围指指点点,气的脑袋冒烟,瞪了周围一眼,指着妇女的鼻子道:“老女人,你什么意思。”
但凡是个女人,估计都痛恨别人说自己老,更何况妇女虽然年长,但也只是中年,她一个政府机关的干部,还没被指着鼻子挑衅过。
妇女干部心头火起,啪一下把手里收拾好的挎包摔桌子上,拿眼睛瞪葛微微:“你跟谁喊呢?这也是你撒野的地儿?”
葛微微是嚣张跋扈惯了,没有分寸,可周良不是,他一看妇女干部发火,心想这是人家的地界,说不好一会让人给轰出去,再说这是什么地方,是公家的地,能在这儿做事的,哪个背后没点背景。
他连忙拉住葛微微,示意她别说话了,然后换上苦笑,忙跟妇女干部赔不是:“大姐,她就是脾气大了些,不是很你发火,你别生气。”
“她脾气大,当谁都能惯着她,没家教的东西。”妇女干部冷笑,像是见惯了葛微微这样的人。
葛微微气死了,从没有人这么骂她的,她恨不得上去撕烂这个老女人的嘴,但都被周良拦下了。
逐月看葛微微被怼,心里很爽,但她今天是来办事,再看热闹下去,民政局就下班了,她和周良这婚,可不想多拖一分钟。
所以逐月咳嗽了一声,把事情拉回正题:“大姐,生气伤身,还是劳烦您先给我们把事办了。”
周良当逐月是故意给他解围了,扯出一个感谢的笑容,也附和道:“是啊大姐,我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闹事的。”
周良很累,只想赶紧把事办完离开,等离开了,他和葛微微结婚,以后就再不会被人冷嘲热讽戳脊梁骨了。
葛微微却很生气,觉得周良没帮她讲话,反而先低头是种软弱,当即更气了,话都讲不出来。
有逐月说话,妇女干部气消了一些,她是来上班的,本身职责自然没有忘,只哼了一声,接过两人证件递给旁边的同志,然后从旁边的抽屉摸出两张纸,递给两人签字。
结婚的手续繁琐复杂,可离婚的手续却相当简单,可能是这时代也没多少人会离婚的缘故吧,半个小时不到,逐月就拿着新的户口本出了门,从这一刻开始,她就自由了。
逐月看着只有自己名字的户口本,整个人神清气爽,连寒风吹过,也觉得舒爽无比。
周良和葛微微后出来,周良还有点过意不去,拿着证件想安慰下逐月,谁想抬头,逐月就转过头,笑得肆意飞扬。
没等周良开口,她到先开了口,表情没一点压力的祝福他道:“周良同志,从此咱俩之间就再无交集,祝你以后幸福,早生贵子,再见!”
说罢,就迈着轻快的脚步,开开心心离开了。
这话客套至极,就像是对陌生人说一样,葛微微冷哼,堵着气大声道:“你放心,只要没了你,周良肯定幸福,等我和周良结婚,必定请你喝喜酒。”
周良没说话,还愣在逐月刚才的一抹笑容里,他半天没回过神,才猛然发现,自认识逐月以来,他好像从没见过逐月毫无保留的笑容,原来她笑起来那么肆意和轻快,让他心里发热,随即又酸又涩。
离开了周良,逐月心情极好,回了梧桐路的青砖小院,脱离了渣男,后天金晶也可以出院,不单单是她的服装生意走上了正轨,连她的生活也走上了正轨。
昨天趁着杨老师上班时间,逐月已经利用空间,把家搬好了,回院子的时候,杨老师还没下班,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