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光明一听逐月说没钱,顿时急了,咋咋呼呼给逐月算起了账。
逐月被他的无耻逗笑了,觉得跟这种人动火气都是拉低了自己的修养,她吸了口气,摆出一个很欠打的笑容道:“那行吧,我是有钱,但我就是不给你,你奈我何?”
乔光明一愣,再见到逐月面上赤裸裸的不屑,顷刻间勃然大怒:“贱人,你敢这样和我说话,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了,老子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罢,他两步上前,抬手就要跟以前无数次一样,狠狠打在逐月身上。
逐月视线一冷,后退一步,身体非常灵活的躲开,同时她一仰头,扯着嗓子大喊道:“来人啊,有流氓光天化日打人了!!!”
逐月的声音很大,把乔光明都喊蒙了,这个点织布厂来上班的人少,但不代表没有人,逐月和乔光明本来只是在大门的边上,并不起眼,但随着逐月高喊,所有的人都看了过来。
来上班的都是织布厂的人,自家门口有人闹事怎么能不管,几个来上班的男子们走了过来,而逐月的喊声也惊动了保安室的人,带着袖章的两个保安从保安室跑出来,一面跑,一面慌张喊道:“谁,谁呀,谁敢闹事!!”
织布厂不久前才出现三个工人在厂门口裸睡的丑闻,当时他们挨了一顿狠批,刘副厂长可发了话,下次保卫科不能及时制止问题,那就和闹事的人一块滚蛋。
这段时间整个保卫科都陷入了低气压,敏感得不行,没想到今天有人就撞到枪口了。
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走进,气势汹汹的架住了摆出打人动作的乔光明,恶狠狠的盯着乔光明道:“妈的,你什么人?跑到我们厂门口打人?想死是吧?”
乔光明这人从小在乔家无法无天,但在外头却怂的要死,典型的窝里横,面对逐月他敢重拳出击,但面对两个一脸横肉的保安,他却唯唯诺诺,哆哆嗦嗦高喊道:“误会!误会!我不是闹事,我是她哥,我跟她闹着玩的!”
说罢,他赶紧看向逐月,拿眼神瞪它,意思是让逐月赶紧帮忙解释。
逐月看着乔光明扬起嘴角,非常气人的耸肩,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两位大哥,我根本不认识他,你们刚才过来也看见了,他那副凶狠的架势,跟要打死我一样,你们会这样对亲妹妹吗?”
当然不会,两个保安整齐的摇头,扭头看乔光明的视线更不善了。
乔光明又惊又怒,着急的对着逐月喊道:“乔逐月,你个死丫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逐月退了一步,避开他来抓自己的手,看着两个保安笑咪咪道:“两位大哥,这人还想对我动手呢,明显是不把你们看在眼里啊。”
两个保安这段时间被上头训了好几回,正窝着一肚子火,见着乔光明贼眉鼠眼的样子,厌恶的给了他肚子一拳,骂道:“妈的,哪儿来的疯狗,当着我们面还想对我们厂的人动手。”
另一个保安心思还是细腻一些,见周围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他怕跟上回一样闹大,又惊动了厂里,所以他厌烦的看了乔光明,对周围摆摆手道:“我们已经控制住了这人,散了吧,都散了吧。”
逐月冷冷看了眼乔光明,给了乔光明一个冷淡的眼角,然后推着车和人群一起散开,毫不停留的进了厂门。
乔光明看着逐月走远,心里越来越来越急,扯着嗓子喊道:“乔逐月,死丫头你回来,你跟他们说清楚!!”
“还一堆屁话呢,吵死了!”抓着他的保安给了乔光明一耳刮子,利落的拿绳子把他绑住。
乔光明哎呦一声,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他从小到大被乔母捧着长大的,那儿遭过这种打,他心里把逐月恨得要死,但对两个保安又怕得要死,他急急解释道:“两位大哥,我真不是闹事,刚才那就是我妹妹,她心眼很坏的,你们被她骗了!”
保安嗤笑:“你还委屈了?刚才要打人的不是你吗?”
另一个个子高的保安不耐烦的瞪了同伴一眼道:“别和这人废话,上回那三个不要脸的光屁股男人不也喊冤枉,结果还不是被审得哑口无言,赶紧把他绑好。”
“也是。”矮个子保安嘿嘿笑,看着同伴道:“那这人怎么办啊,交给上头吗?”
高个子保安嫌弃了撇了眼同伴,开口道:“这么点破事就找上头,怪不得队长总说你傻呢。”
矮个子保安被说得不好意思,抓了抓脑袋道:“那你说怎么处理啊?”
“送公安局去。”高个子保安道。
一听到公安局,乔光明炸了,惊慌道:“不行,不行,你们不能送我去公安局,要死留了案底我就完了!!”
矮个子保安被他炸的耳朵疼,啪一下又给他一耳刮子,同意高个子保安的方法,两个人架着乔光明,直直往公安局走,一路跟游街似的,弄得乔光明怕得要死还颜面扫地。
乔光明到了公安局,公安局新局长上任,翻了很多原先的旧案子出来,这几个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