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
不过让他诧异的是，原本以为秦爷听说这事后会直接开了钱秘书，没想到却什么也没做，就像左耳进右耳出似的。
哦，不对，秦爷不是什么都没做，这不是还奖励他了嘛。
想到这里，邹特助表情逐渐苦涩。
卑微的打工人啊！
钱秘书跑开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秘书室道歉，反而是躲到了茶水间里，愤愤不平拨通了程婉兮的电话。
“秦夫人。”
“我在呢，怎么样了？”
接着钱秘书就把事情又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越说越气愤。
“你说这个程清扬究竟是给他们灌了什么药，为什么都护着她？！”
“我这个姐姐最擅长的就是收买人心，你还是要小心些，慢慢来，太急反而会适得其反，她没有你想的那么笨。”程婉兮不以为然，“我还有点事，先不说了。”
程婉兮坐在车内，看着黑掉的屏幕，冷嘲嗤笑，“蠢货。”
没想周全就行动，打草惊蛇不说，还自食恶果，真是个蠢货，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秘书的？
车子在渝都酒店门口停下。
她戴着墨镜，脖子上的围巾将她半张脸都裹得严实，进去前还特意观察四周，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才走进去。
搭乘电梯到了8楼，她轻车熟路地敲响总统套房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