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的清冷面孔，他惊恐瞪大眼，颤抖着张大嘴，想说话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老板？”门外的手下见门关上，立刻关心询问。
路雲深知就算那两个手下进来也无济于事，立马扬声，“没事。”
这姑奶奶可不是一般人，就算他们三个一起上也只是给对方挠痒痒而已，说不准还可能得罪这位姑奶奶，到时候他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您是什么时候回国的？要是和我说一声，我铁定让手下人给您都置办好了，让您在这里吃好玩好。”原本还气焰嚣张的路雲换上谄媚的笑脸，弯身搓着手，将姿态放得极低。
他卑躬屈膝地说了一堆，抬头却发现程清扬半点反应没有。
程清扬顺势在离门最近的位置坐下，拿起茶壶要倒茶。
路雲看到这一幕吓得倒吸口气，飞快上前，“倒茶这点小事怎么能让您亲自做，我来，让我来！”
他狗腿的接过茶壶，动作谨慎小心地往杯子里倒入三分之二的茶，双手往前推了推，“您请喝茶。”
程清扬抬眸看他，无波无澜的瞳孔如同一汪黑洞，让路雲立刻想起那段不好的回忆，腿都要软了。
他哭丧着脸，“您若是想要找我，只要开口不管多远我都一定自己送上门，怎么敢让您亲自上门。”
“你来这里做什么？”程清扬抿了口热茶，淡声问。
“我约了个女人，她……”路雲的话戛然而止，惊恐再次爬上他的脸。
难不成这位姑奶奶就是程清扬？！
他只觉得心跳骤停。
“咚——”
路雲没有半分犹豫，当机立断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