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故老臣上谏殿下,待其边关守塞期满,回圣都述职之时,或可提前置办来年春猎,于春猎场上予以封赏,既可给我朝后继的青年才俊们,做个表率,也显皇恩浩荡。”
景琪看了一眼太后,太后冲她点了点头,她才开了口,“便依太傅之谏。”
“侯爷教子有方,肖将军年少有为啊。”下朝之后,刚出了议政殿,陈连就冲着肖侯爷浅鞠了一躬。
肖侯爷一脸自豪,回了一鞠躬后,一把扶住太傅,不走心地谦虚道:“唉~太傅过誉了,都是身为臣子的本份。”
太傅难得笑得如此爽朗,“呵呵……你呀,你呀……呵呵~”
肖侯爷和太傅正一路走一路说笑,霍侯爷自身后也追了上来,“吆~看看肖兄这满面春风的,儿子要回来了,恭喜恭喜啊~”
“哎?霍兄?琰儿折子里可是处处都有提到霍公子,看来哥俩处得不错,一同奔波也一同建功,霍兄~同喜同喜啊~哈哈……”
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永远有人欢喜有人忧。不远处三三两两的几位尚书和大臣,都能听到太傅和侯爷们的笑声,有几位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边关呆了三年,又立下如此大功,朝中恐怕很快就会多出一个从二品大员来,年纪轻轻,不得了奥~”
“是啊~这肖府果真是风光无两啊……”
“唉~陈大人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啊?”
“唉~那可不是,虽说不是亲生的,却比亲生的都强啊。肖崇随手捡个儿子都能捡成这样,这运气着实令人羡慕啊……”
“唉~我说陈大人,话倒也不是这么说的,会捡也得会养才行……”
“你!……赵大人说得是啊!您家儿子娶了多少房了,为了给赵府开枝散叶可真是尽心竭力啊!”
“哼!”
树比树得长,人比人得死。
几位大人心下嫉妒不已,互相揶揄,说着说着就生气地各自拂袖而去了。只有在最后的两位一脸阴沉,一直走着听着却一言未发。
一位是中书令,蒋循。一位是工部尚书,王荃。
直到出了炫赫门,王荃才凑到蒋循耳边愤愤道:“哼~再年少有为有什么用,一介武夫。”
“王大人可不能这么说,世人不都传他是天才少年吗?没准儿人家是文武双全呢,日后若入了朝,还是要小心斡旋才是!”蒋循头发半黑半白,面色阴沉,亦是明显不悦。
那王荃依旧嗤之以鼻,“中书大人多虑了,我看未必。人尚未到朝堂,朝堂上的大臣他可没少得罪……”
蒋循闻言,思虑片刻后,突然会心一笑,“唉~也是,呵呵……就怕他跟肖崇一样,又是个死脑筋。不是最好,那还有的聊……呵呵”
“是是是……不过,中书大人,殿下如今也十六岁了,也到了年纪……这……”
“有劳王大人提醒了,此事干系重大,我会去见一见太后。”
“中书大人客气了,有事儿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