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吹过,风祭樱子皱了皱眉,缓缓从地上坐了起来。
忽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看,豁然睁大了眼睛,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这样一副情景她哪里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恨的全身颤抖不已。
自己那一剑明明已经杀死了他,为什么他还能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
风祭樱子只觉得全身血液瞬间涌向了脑袋,让她感到天旋地转几欲昏厥……
这些年围绕在风祭樱子身边优秀的男子不知凡几,爱慕她的更是不胜枚举,可她从来都不屑多看一眼。
然而没想到……
自己清白了二十年的身子,竟被一个卑鄙的华夏男人给夺去了贞操。
还是以如此耻辱的方式!
这如何能让她不恨?
强行压住心中的暴虐之炁,风祭樱子勉强站了起来。
顿感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下身传来,继而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的大腿流了出来!
伸手摸了一把,定睛一看,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卑鄙的华夏男人,我风祭樱子发誓今生今世一定要杀了你……”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风祭樱子牙缝中蹦出来的。
捡起地上的刀,以刀做拐,岔着双腿一瘸一拐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
再说夏禾。
逃出暗道之后就背着师姐来到和沈浪分别的地方。
然而当她来到那里却没有看到沈浪的人影的时候,她顿时心头一紧。
轻声唤了几声小道士,回答她的却只有呜咽的风声。
情急之下急忙施展御炁定位秘法来感知自己种在沈浪身上那一丝炁的位置。
然而却什么也没有感应到。
那一丝炁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任她如何尝试都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夏禾颓然的坐在了地上,那一瞬间她有种心脏被人摘走的感觉。
因为她知道,御炁定位秘法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
一种是被种术者强行炼化了那道炁。
另一种则是被种术者死亡炁也就自然消散了。
而那小道士虽然是纯阳之体,但是却根本连最基本的异术都不会,又如何懂得炼化自己的炁?
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了……
夏禾有些不敢再想下去!
她忽然无比的悔恨起来,明知道此行凶险,为何还要带他来此?
既然带他来此为何不带他在身边……
一旁的尹天香神情古怪。
她认知中的师妹向来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是泰然自若宠辱不惊。
眼下如此失态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夏禾,出了什么事?什么小道士?”
“我的一个同伴,是个刚刚才有炁感的小道士,他和我一起来的,我们约好在这里碰头……”
夏禾说道这里忽然感觉喉咙有些堵,竟有些说不下去了。
尹天香皱了皱眉头,颇有深意的看了夏禾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过她却是知道眼前的情况。
“夏禾,下面已经听不到打斗声了,公司的人可能马上就要撤退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等到天亮后再来寻找小道士吧!”
夏禾轻轻嗯了一声,尽管心中说不上来的难受,但却没有忘记眼前更重要的事。
扶起尹天香向山的另一边走去。
一路有惊无险。
只是在回到市郊一家旅店的房间,打开灯之后夏禾才发现师姐的状态,顿时吓了一跳。
“师姐你的伤怎么样?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夏禾一边检查着尹天香的身体,一边急切的问道。
只见尹天香皮肤暗淡面现颓色,双眼没有一丝神采,身体也绵软无力。
尹天香微微摇头,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
夏禾大急,伸出两指点在了尹天香的印堂之上。
她想用自身之炁来探查师姐体内到底受了何等创伤,竟让人生机黯淡如斯!
然而下一秒她就睁大了眼睛。
因为夏禾发现自己的炁竟然无法从师姐的印堂穴进入体内。
吃惊之余夏禾接连又试了其他几处大穴,结果却是如出一辙!
“师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的全身窍穴为何被全被堵死?那些浑蛋究竟对你施了什么阴毒的术法?”
尹天香颓败的脸色现出一抹苦笑。
“那群东瀛人怕我施展媚毒,用他们的秘法从内而外封住了我的窍穴让我不能行炁。
而这种手法只能从内部强行冲开,只是我体内的炁已经耗尽,窍穴闭塞又无法吸纳外界之炁,这就是一个死局。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