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梦来到婚礼现场,门外站着西装革履的保镖正在检查喜帖。
“小姐,请出示你的请柬。”门口的保镖道。
“给。”顾夕梦把请柬拿了出来,很快就进入会场。
富丽堂皇的场地比一个篮球场还大,娇艳的红玫瑰布满,镶嵌着金边的烛台被火红的蜡烛点亮,金银色的灯,明晃晃挂在空中,淡黄色天花板上交织着玫瑰花的条纹,一层又一层,暗红色的地台有金色的蔷薇花纹萦绕。
顾夕梦被服务员带到位置上,顾夕梦眯了眯眼。
顾夕梦的位置离新娘的地台最近,也是能最直观的看见整个地台。
顾夕梦一个人坐主桌,直觉告诉顾夕梦今天绝对没好事,顾夕梦不动声色的坐在离了新娘要走的地台最远的地方。
顾夕梦刚坐下,一阵阴沉的男音从身后传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夕梦头都没回,不用猜都知道来者是谁,嘴里吐出一口浊气:“刚刚。”
男子修长皙白的手把玩着手里的红酒杯的,对她冷漠的态度像是习以为常,自顾自的坐在顾夕梦身旁。
顾夕梦安安静静的坐着,对男子坐在自个身边没有意见。
两人都安静的不像样,秋日的徐徐日光,渗透进高高的窗子,发生奇妙的异态折射,依稀笼罩着两人。
林长浩默默注视着顾夕梦。
顾夕梦则是不在意林长浩的目光,直溜溜的竖起耳朵听起了八卦。
“我听说啊,他们提前举办婚礼,是因为林可蕊怀孕了。”
“不会吧,不是说司徒墨想早点给林可蕊一个家,所以才提前举办婚礼的吗?”
“你傻啊,这明显只是个幌子。”
“哎,这未婚先孕,这在豪门不是见怪不怪?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在惊讶些什么,土鳖。”
“这不是豪门世家的联姻吗,要是什么小门小户家的人和哪个土豪结婚,未婚先孕就还在情理之中,可林可蕊不是顾家千金吗?从小学的教养被狗吃了?”
“还有这顾家不是明令禁止未婚先孕吗?”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你猜林可蕊为什么姓林不姓顾。”最开始出声的女子,解释道,随后露出一个懂得都懂的表情。
顾夕梦听的七七八八的八卦,随后白了一眼一旁的林长浩,说道“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林长浩的眼睛从一开始就一直粘在她的身上。
怎么我脸上有字?
“谁看你了?还有你要听到什么时候?”林长浩毫不示弱的怼道,眼神却不敢直视。
“关你什么事?”这人在这准没好事,这么多位置还就好巧不巧的坐在我边上,晦气。
话音刚落,现场的灯尽数熄灭,只留下淡淡的光线,大门缓缓打开。
婚礼正式开始,林可蕊穿着洁白的婚纱,在顾父的陪伴下,缓缓向地台走去,洁白的婚纱并不不素,上面镶嵌满了着价格昂贵的钻石,顾父身着黑色西装。
当顾父带着林可蕊走地台时,循序渐进时这才看见主桌上的顾夕梦。
顾父瞳孔舒张,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既欣喜又含有亏欠,刹那间一整个愣住,站在原地僵住了身体。
反观顾夕梦她的表情没有变化,眼神什么也没有,不像是看着自己的“父亲”该有的冷淡。
不可置信?
他又在不可置信些什么呢?
林可蕊看见顾夕梦出现在婚礼现场,高傲的扬起下巴,似乎在说:“看见没,我就要得到,你以前最想得到的东西了,我马上就要嫁给司徒墨了,现在我已经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
顾夕梦总感觉林可蕊怪怪的,却说不出
就在林可蕊沾沾自喜时,余光无意间看见顾父眼里的情绪,不可以,这是我的父亲,怎么可以还记挂着顾夕梦,这怎么可以!
“砰”的一声(是林可蕊高跟鞋碰撞的声音)林可蕊作势就要摔倒在地台上,顾父思绪被拉回连忙扶稳林可蕊。
顾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目光移开顾夕梦。
顾父牵着林可蕊的手,大步来到司徒墨的面前。
这还是顾夕梦四年以后第一次见司徒墨,他面部的棱角更加犀利,司徒墨一头红发蜕变成黑色,黑色秀发衬托着整个人格外成熟。
顾父把林可蕊的手交给司徒墨,庄重说道:“司徒墨,我今天就把我的女儿就托付给你了,你要照顾好她,不能让她吃苦,不能……”
林长浩的目光偷偷望向顾夕梦,想在她的脸上看到些什么,可她的脸上什么都没有。
她毫无波澜,外表是,内心也是。
想看到什么?
她的不甘?她的愤怒?她的难过与伤心?
林长浩看着女人的冷漠,在这个时候这个女人越是冷漠,就让林长浩越是脊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