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转过身来,将自己的几个徒弟叫到身边,说道:
“这两天都别给我犯浑,出了事儿我可保不住你们!”
“师傅!就这样算了吗?”
一名徒弟一脸的不甘心,其他徒弟也是应和着,大有一种易中海一声令下,所有人就一拥而上将陆云打倒在地的气势。
“你不服你自己去,别带着我!”
易中海翻了个白眼,因为贾东旭这货,自己的八级钳工升级已经没希望了,再惹到这位爷,估摸着下一个回家的就是自己了。
几个徒弟仗着易中海在车间的威望,这些年来哪受过这委屈。
但看到易中海一脸妥协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都纷纷四散,各自忙活了起来。
看了一出陆云和易中海的小插曲,周围的职工也开始了今日的工作,车间又发出了吭哧吭哧,机器轰鸣的声音。
……
南锣鼓巷胡同口。
忙碌了一天的陆云悠闲的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身后虽然没有孙家三兄弟的跟随,但陆云清楚,这哥三绝对不会离开自己多远。
因为自己是穿越过来的,所以陆云一直不理解这三兄弟的做事方式,给他一种古代锦衣卫的感觉。
将三兄弟抛出脑海,陆云继续思考着轧钢厂的破局之道,最简单最粗暴的肯定就是开展多个业务线,增大产能,但轧钢厂穷的都快一分钱掰开来花了,要不是国资委一直给补窟窿,早就关门大吉了。
但这些在陆云看来,都不是特别困难的,前世自己处理贫困县区的扶贫工作时,比这难了不知道多少倍。
“还是得从人心入手啊,人心齐,泰山移。”
思索着的陆云不知不觉就踏入了四合院的大门,此时太阳刚刚下山,三大爷阎埠贵不知道从哪搞来的鸡汤,嘴角的油渍都没擦干净呢,就咧着嘴和陆云打起了招呼:
“小陆,下班回来了啊?”
“三大爷今儿开荤了啊?”
阎埠贵尴尬的挠了挠头,这鸡汤还是从四合院对面的老王家蹭过来的,只有一丝丝的油水罢了。
“嘿嘿,小陆眼真准,怎么着,咱爷俩喝点?”
阎埠贵舔了舔嘴唇,他可是观察陆云有一段时间了,每天晚上那卤味就没重样过,自己就喝了点汤,估计一泡尿就又饿了。
“我吃过了,您歇着。”
阎埠贵被拒绝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陆云是街道办事处的大佬,自己可惹不起。
要是阎埠贵知道陆云去轧钢厂成办公室主任了,别说鸡汤了,天上的星星阎埠贵都能给陆云摘下来。
这刚一转身,穿着警服的白玲不知道啥时候就出现在了陆云身后,给陆云吓的一哆嗦。
正要发作,白玲倒是先张口了:
“陆云!你到底什么意思?!”
阎埠贵一看,好家伙,这是有好戏看啊!急忙假装低头摆弄花草,其实那耳朵伸的比谁都长。
这话让陆云大脑有些宕机,自己做啥又惹到这白大警官了?
“有毛病吧你,我又没招惹你。”
白玲柳眉一竖,继续说道:
“你跟秦淮如结婚了?”
陆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结婚?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只不过暂住在我家罢了,再乱造谣我告你诽谤啊!”
“陆云!你把秦淮如从家里赶出去,我就和你一起看电影!”
好家伙!
听到这话的陆云愣在了原地,白玲这是把自己当舔狗了?
“神经病吧你。”
说完陆云就要转身回到屋子,不想和这个疯女人再纠缠。
可白玲却仍然不依不饶,竟然直接往前垮了一步,挡在了陆云面前。
自从白玲得知陆云家里住进了一个乡下女人后,她脑子里总是想这件事。
凭什么一个乡下的女人,就能得到陆云?
自己论样貌,论身材,论社会地位,哪一点比那秦淮如差了?
两人的对话自然是被三大爷阎埠贵听在了耳朵里,同时在内心暗暗震惊,陆云什么时候勾搭上白玲这副局长了?
而在没人注意的角落,刘海中鬼鬼祟祟的藏在暗处,观察着前院发生的一切。
待业在家的刘海中刚跨出家门,朝着前院走去,就听到白玲和陆云的声音。
不愧是院子里的二大爷,一下就反应过来,这是有事儿啊!索性就不出四合院了,和阎埠贵一样,竖起耳朵等待着陆云的回复。
可没等来陆云说话,白玲倒是又开始了:
“上次给你送巧克力那事,我原谅你了!只要你把秦淮如赶走,我就可以考虑跟你好!”
“秦淮如一个乡下丫头,能帮得了你什么?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