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下,他项上人头应该保住。”王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说:“张廷瑞也露头了,不晓得花了多少银子,走了谁的门路,只是被革了职,现而今在雷以诚那儿听用。韩老爷,您说我要不要找个地方先避避?”
“意料之中的事,”韩秀峰岂能不晓得他担心什么,想想又笑道:“千里,别担心,他只是保住了脑袋,想翻身可没那么容易。别说他不敢去跟徐老鬼对质,就算敢去我们也没啥好怕的。”
“韩老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说不用担心就不用担心,他们有同窗同年,我一样有同乡。他们要是真敢为难你,我们只要花两三千银子就能让京里的御史言官揪住他们不放。总之,他们正心虚着呢,不敢拿自个儿的小命开玩笑,只自认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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