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阿卡姆,欧文想,他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要面对自己的亲身父亲,问一句到底是什么导致了当年的惨剧。
然后,也许然后,他才能真正克服对能力的忌惮,真正帮助到哥谭骑士,帮助到哥谭,帮助到更多的人。
二十年来他从没有过这样的勇气,但直播间的成功给了他莫大的鼓舞。
他自觉时机已到。
几小时后,坐在客厅的约翰·道森听到了窗户插销的声音,不由得摇头叹气。他将威士忌打开,注入透明的玻璃杯中,抿了一口。
那沙哑的女声就是在这时出现在房间里的。
“年轻人总是受不得激,不过只要给他们点教训,他们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欧文在这里,一定会惊讶万分,因为从黑暗里走出来的人赫然竟是酒保收留的妓/女。
这时的她已经全然没有了那战战兢兢的恐惧表情,即使身上脸上无不带伤,仍然镇定自若。只见她伸手往自己脸上一抓,透明的波光闪过,易/容/面具被摘掉,露出底下明艳动人的斯拉夫脸庞。
娜塔莎·罗曼诺夫走进屋里,四下打量了一番,似乎完全没有身处别人家中还被一把猎/枪指着的觉悟。
老约翰面色古井不波,握着枪的手哪还有半点早上时的颤抖。
“说说吧,罗曼诺夫,”他平板地说,“尼克·弗瑞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