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身后那圈人盯着的感觉更不舒服,只好走了过去。
玩咖们到现在也算摸到了脉,知道几个主角不喜欢花里胡哨的,就把乱七八糟的场子撤掉,正正经经搞了个派对给纪郢洲庆生。
因为耳濡目染,这群二世祖在交际方面灵光得很,连带着能攀上他们的妹子也都是人精。这下看清了谁是局里的中心,一个个都活络热情地迎上前聊天。
华棂避开热闹,起身去了洗手间。
迎面遇上同样躲出来的米悦。
“很不适应吧?”米悦看向镜子里的华棂,也没管人家回不回答,吐吐舌头道,“咱俩两个学生跟那些姐姐比,真是愣头青似的。”
但因为有某某人“女朋友”这层身份,她俩不需要主动交际,那些人精儿就上赶着来奉承。
“诶,你教教我怎么拒绝别人呗,她们老想加我微信,我都不好意思了。”她摇头叹气,“早知道我一开始就也跟你一样,冷着脸,她们就不敢来了。”
米悦想找话题拉近关系,但华棂却没这意思。
她抽出纸巾擦手,头也没抬。
米悦再傻也知道自己是热脸贴冷屁股,自讨没趣。
华棂不想回包厢,干脆找了个僻静的安全通道记单词。
一门之隔,不时有人闹闹腾腾路过,她丝毫没有受影响。
闭着眼睛默记拼写的时候,突然有只手环住她的腰贴了上来。
她下意识挣扎,却被悉数压制,然后抵在墙边吻住。
双手被他压在身后,她知道抵抗不了,干脆就懒得再费力气,任由他折腾。
可是直到唇瓣都快麻了,对方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华棂费力偏开头,滚烫的吻顺势就落在她脸颊,然后是耳垂,脖颈。
如果不是身处黑暗里,她肌肤上的红痕就是“入室盗窃”的小贼留下的铁证。
“十分钟到了。”
她试图推人,没推动。
环保着腰的手越发紧了紧,对方很理所当然,“我攒了一个星期。”
华棂的眼皮被他亲得有点痒,烦得想扇他一巴掌,“之前没行使的权利作废。”
肖何踩着快要激怒对方的最后时间点,终于松开桎梏。
“算得太精了吧华老师。”肖何微微喘息,目光灼烫得很,“那看来我每天都得把福利用干净,不然太吃亏了。”
华棂用力擦了擦嘴巴,冷道:“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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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棂跟肖何回去的时候,包厢里已经组里好几桌局,有唱歌的,桌游的,打牌的。
“肖少,来两局吗?”有几个在玩德/州/扑克,局开得很小,也就发点红包当添头。
肖何心情不错,干脆拉着华棂坐下:“会不会?你来玩两局,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加我一个。”杜霖也跑来凑热闹,又冲米悦招手,“宝贝你也来,给我招点好运。”
华棂看了眼时间,“不想玩,我要走了。”
“徐叔马上就到了,差不多正好玩两把的时间。”肖何拉了张椅子往旁边一坐。
组局的人也没想到肖何居然坐了“家属位”,还是杜霖爽快道:“你玩就你玩嘛嫂子,正好帮老肖多输点,我们都掏不到他荷包里的钱。”
华棂皱眉,冷冷刮了杜霖一眼。
不知道是因为那句“嫂子”,还是预言她会输。
“怎么玩?”她接过牌。
肖何简单说了规则,接下来半局华棂都没再问过。
杜霖玩牌咋咋唬唬,他以前就老输,所以别人也没觉得怎么。但是时间一长众人就发现不对。
华棂每次跟牌都在针对杜霖,从一开始熟悉规则时的保守打法,到后续嚣张碾压,几乎是把杜霖的脸按在牌桌上摩擦。
“我靠我是得罪你了吗?”杜霖着急道,“肖哥你快劝劝你对象,我都快当裤子了!”
“你输不起啊?”肖何懒懒回怼。
“我当然输不起!咱们打赌三个月拿下……”杜霖话锋急转,“拿下那什么,我那宝贝蛋输给你可心疼坏了!”
三个月赌约的当事人就在这里,纪郢洲不像杜霖那么没脑子。他飞速瞄了眼华棂的脸色,见后者好像没听懂他们的话,才赶紧岔开话题,“行了别装了,打牌吧你。”
肖何笑容微敛,余光看见华棂淡定的模样,心里又莫名一阵不爽。
一旁的米悦这下也明白了,原来肖何就是为了跟杜霖打赌,才和华棂在一起。
她垂眸,心中不由得发冷。
转念一想,这又有什么好惊讶的呢。这种荒唐的事情,放在他们这群公子哥身上可见得太多了。
今天甜言蜜语,改天弃之如敝屣,就像杜霖微信列表里数都数不清的前女友一样。
她偷觑着华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