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正午时间,外面的温度越来越低。
风一吹,就跟刀子似的,划在苏黎的脸上,冷得刺骨。
她拢了拢身上那件单薄的开衫毛衣。
早知会这样,她就穿稍微厚实些了,这毛衣还透风呢!
陆宴北本以为她顶多坚持一刻钟,却哪知,半个小时过去,她还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隔着玻璃窗,他能清楚地见到她那张已经冻得通红的颊腮。
她不停地往自己手心里呼着热气,两条腿在原地不断跑动着,试图用这种方法来取暖。
不知怎么,看着这样的她,心生几许烦闷。
剑眉深敛,神情间尽是不悦。
什么时候这女人变得这么有耐性了?
直到见到门外的苏黎用两只手搓着自己冻僵的耳朵,陆宴北不再做多想,取了外套,阔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