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得有理有据,陈翠红和金草几人也连连点头,祝燕可不管。
她只冷笑一声:“治病又怎么样?你这样把男人领回家,关上门谁知道你又在做什么?这传出去整个西北军区的脸还要不要了!”
她就不信苏星月不怕,这件事如果闹得人尽皆知,苏星月就算是神医又怎么样?她的名声也会扫地,甚至还会被骂荡妇,不知羞耻!
“祝燕你少在这里胡说了!苏医生给阿梁看病这件事早就准备很久了,你再血口喷人,我们就把领导请来!”金草也气得不轻,好不容易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旁边的祝老医生已经去沙发上躺着了,他情绪过于激动,实在是受不了这场景。
今天这事儿他是不会再管了,祝燕不管是什么下场,都跟他没任何的关系!
金草的这句话,正中祝燕下怀,她语气兴奋形同疯癫,她走到被踹开的门口,大声道:“那就让大家来评评理!有苏星月这样看病的吗?
她居然拉着男人看下体,这是不是伤风败俗,该浸猪笼!!!”
祝燕字字都在抹黑苏星月,对于是祝老医生施针的这件事,她是只字不提。
其实在踹开门后,她立马就明白了,这针是由自己的爸爸施的,但她却故意忽略了这件事。
只要把事情闹大,就算最后说清楚,那苏星月的名声也就毁了。
一个女人的名声毁了臭了,那她这辈子也就完了,除非她换个地方重新生活。
一想到这些,祝燕的心底就忍不住涌起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