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煜一手掀起衣袍，将她欺身压下。呼吸沉沉，轻磨着她的耳鬓，低哑的气音：“好啊，只要你答应做朕的奴隶，朕便会放了你。”
苏煜觉得，沈宁暄一定不会答应这种耻辱的要求，他也不想让她做自己的奴隶，只是用这个理由把她的念头压下去罢了。
沈宁暄紧咬着下唇，她现在特别想迎面给苏煜一巴掌。
这样羞辱自己。
可是奴隶至少还有一些自由，总比现在自己的处境要好一些。
她咬咬牙：“好，我答应。”
苏煜一顿，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沈然，这你都愿意？”
沈宁暄极力装出开心的样子：“当然。”
苏煜眸底一沉：“好，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朕的奴隶，朕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
说罢便又继续吻上了她的唇。
……
次日下了早朝。
苏煜踏出景仁殿，向承明殿走去。身后跟着个小小的身影。
沈宁暄现在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奴隶就需干奴隶要干的事。
按照苏煜的意思，沈宁暄现在需要将案台收拾整齐。
望着堆堆凌乱的书卷，她捋了捋袖子便准备开始。
苏煜则坐在屋中的椅上看着书。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拿着书卷，倒是悠闲。
沈宁暄将书卷一本本摆齐，便伸手将书卷往高处放去。
余光又一次瞥见了那个精致的木盒。
心头骤然一酸。
突发奇想，她将木盒拿下。
动作定住了。
是空的！
又晃了晃，确实是空的。
沈宁暄疑惑了，拿着木盒怔了好几秒。
“啧。”
直到听到苏煜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
望向苏煜，他正皱着眉望着自己。
“不准偷懒。”
便又把木盒放回了原位，接着整理书卷。
“煜哥哥！”一个清脆温暖的声音响起。
曲清瑶手里拿着厚厚一沓纸卷提着裙子踏进了殿。
她在苏煜面前站定，这才发觉角落里书柜处抱着一堆书的沈宁暄。
她怎么在这儿？
攥紧了指尖，面上还是笑着：“清瑶听说煜哥哥最近在为随州干旱的事忧心，我一个女子，不能为煜哥哥分担国事的忧虑，便手抄了祈福的经书，为随州干旱之事祈福，也算是我的一份绵薄之力。”
说罢便将手中的一大沓抄完的经书递给苏煜。
苏煜眉头微撇，接过经书：“有劳了。你本不必为这种事费心。”
曲清瑶莞尔一笑：“清瑶就是不想看到煜哥哥整天忧虑，清瑶心里也不好受。”
角落里的沈宁暄听着两人这一唱一和的，心里白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