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是你自己做的两只一模一样的福包吧?”洛美人质问道。
“两只福包针脚明显有异,臣妾一定是被居心叵测之人陷害。倒是洛美人,不知为何总是认定是我所做。”沈宁暄的目光逐渐转向洛诗晴,几分尖锐,不禁让洛诗晴心中发毛。
“臣以为,太后娘娘可仔细审查香房是否有人被收买。”周景策拱礼道。
太后的目光望向从香房来的一个太监。
太监正在角落中双腿发颤。
“哦?若被我查出真是有人被收买,本宫定不轻饶。”太后的目光并没有从太监身上移开,缓缓道。
“扑通”一声,那太监跪倒在地上。
颤抖道:“奴才……奴才都招。是……是她收买了我,让我……改账本……愿太后娘娘……饶……饶奴才一命。”手指向刚刚被沈宁暄拉出的那位宫女。
洛美人瞳孔颤了颤,应采女亦是满眼惊恐。
那位宫女倒是几分镇静,跪下道:“是奴婢所做。”
“大胆!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太后厉声道。
洛美人与应采女倒吸一口凉气。
“回禀太后,无人指使。”
那宫女倒是衷心。
“娘娘,这个宫女是应采女身边的。”太后的贴身宫女道。
“应采女?”
应采女止不住地惊恐,抖着声音道:“臣妾……臣妾什么都不知道。”
转身向那个宫女厉声道:“你个贱婢!竟有如此大的胆子谋害公主!来人!把她拉下去!”
宫女望着应采女,神色中几分失望,随即怅然道:“奴婢看不惯沈更衣,为何同为宫女,她就能被皇上宠幸。”
“所以你就想诬陷沈更衣,来害公主?”太后恼怒道。
“是……”
“来人!拖下去!”太后一声令下,几个太监将那个宫女拖了下去。
宫女的眼神仍是平静,死死盯着应采女。
应采女心中仍是战栗。
“好了,此事以后不准有人再提了。沈更衣,本宫冤枉你了。”太后道。
沈宁暄僵硬地挤出几分笑。
……
出了公主殿。
太阳西沉,天边晕着几缕晚霞,光线渐淡。
沈宁暄快步走出公主殿,刚到石路疏竹处,随即双腿一软,顺势瘫倒在地。
“主子!”
沈宁暄坐在地上,双手紧捂着胸口,心中仍是余惊。
是的,这次,她确实被吓住了。
月桃急忙将主子扶起,缓了好一会儿。
……
“……沈更衣?”
那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骤然袭来,几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