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和从前不同，对方直射过来的冷冽目光，苏黎有些难以招架。
苏黎木然地立在原地，只见顾霄勾起嘴角扯出一抹讥笑，“是王浩叫来的人？”
身体已经僵硬得宛如冰冻，苏黎机械地点点头，“......嗯。”
她算是明白了，那位嘴上说着自己是他情有独钟的王总，转眼间就像物件一般将她送给了别人。
“我......我先去洗个澡，好吗？”
大脑混沌一片，苏黎只能找个由头，先冷静缓和下来。
当算不上暖和的水流冲刷到头顶，苏黎想开了，都是卖，不过是金主换成了顾霄，不过是曾经和金主做过同学，没多大差别的。
对方既然没有立刻将她请出去，便是默认了即将展开的交易，她能答应卖给王浩，又何必在顾霄面前装什么矜持。
穿上浴袍吹干头发，尽可能磨蹭了许久的苏黎走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