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人？”有个警察开口问话。
“没有，我都自己住。”
“一个瞎子自己住得来？”另一个声音开口了，她感到有些熟悉，但毫无印象。
这话有些难听了，但她像是没脾气似的，低着头说可以。
“噔——”茶杯被重重放到了桌子上，苏黎一惊，继而感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全身绷紧，进入了紧张戒备的状态。
“请问——”话还没说完，她被一股很大的力量压在沙发上。
她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听到房间里传出了些声音，她心下大惊，想着可能不止两人，还有警察或许是去房间里检查了。
担心房间里的单承明被发现，苏黎顿时不敢乱动，害怕引起更大的怀疑，只能双手去扯拽紧自己领口的那双手。
那是一双布满皱纹的、粗糙的手。
钝钝的指甲里镶满了污垢。
她混沌的记忆里好像没有警察有过这样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