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开得吗?乱弹琴!”
“本来就是嘛,你看别的情侣,男的都是高大威猛,女的小巧俊美,站在一块儿倒也般配,你再看看咱俩:走在大街上让人见了,知道的,说咱们是一对儿恋人在遛弯儿、逛马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长‘送孩子上幼儿园’呢!”
这一下玉虎可不干了:“嗨!你个小丫头片子,转圈儿找我便宜是不是?”
“我怎么找你便宜了?我说的是事实,你长的这么矮,不信,你让人从后面看看,是不是会有人说咱俩是母子?”
“你要这么说反倒使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句话来……。”
“什么话?”
玉虎故意卖个关子:“算了,不说了!说出来怕你不高兴。”
吕明不知是计:“到底什么话嘛?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玉虎激将道:“就你的智力和理解力,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看还是算了吧!”
吕明很是不服,堵气道:“狗眼看人低!这天底下就你一个人聪明?就你自己牛X?别人都是大笨蛋啊?”
玉虎赶紧申明:“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呀!”
吕明不明所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说什么了?”
“你再细细的捋捋……。”
“狗眼……。”吕明话一出口恍然大悟:“好你个大坏蛋!居然编个套儿让我钻,你可坏死了!”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说过说出来怕你不高兴的,自始至终我可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呀,好话赖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你还要怎么样?请你讲一讲道理好不好?我的大姑奶奶!”
吕明气愤地:“你小子真不是东西!有意挖个坑引我往里跳,你还让我给你讲道理?那就让我的巴掌和你讲道理吧!”说话间就要打他。
玉虎急忙辩解:“君子动口不动手!只兴你找我便宜,就不许我耍个小心眼儿啦?”
“我呸!你也敢枉称君子?正儿八经的一个奸诈小人!”
“请注意个人卫生,此地禁止‘大、小便’。”
吕明气急,忍不住破口大骂:“日你大爷的!你小子活腻了是不是?”这本是一句骂人的话,想必这样的话很多人都说过,很多人也都听说过。一般情形,说的人顺便那么一说,听的人也只当哈哈一笑,没有人对此太在意的。然而玉虎则与众不同,你给他一个棒棰,他还真就敢拿着棒棰当针使。
玉虎是谁呀?这是一个见缝插针、无孔不入的泼皮无赖。你就是想要骂他,也要先想好了才行,否则就会被他反戈一击、倒打一耙。
“你有预约吗?”
吕明一时不明所以:什么预约?
“你不是想要日我大爷吗?想日我大爷就得排队挂号,你是今天第五个向我提出这种‘申请’的人,没有预约肯定不行,我大爷很忙的,不说是日一万逼吧,至少像你这样的天天也有好几十个。”因为这小子没有口德,时常惹人生气,所以天天都要被人骂上多遍。窥斑见豹、一叶知秋,玉虎由于性格原因,常常为了这张破嘴,被人多次问候父母家人,甚至连带着本家大爷都要跟着他挨挂。
吕明气恼地骂道:“去你M的,你想找揍是吧?”
“这不是你说的吗?我只不过是实事求是,不想欺骗你罢了。对不起,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你的这个‘愿望’只怕是难以实现了。”
吕明莫名其妙:“什么愿望?什么难以实现?”
“你不是要R我大爷吗?我大爷一向是规矩本分的庄稼人,思想可没有你这么新潮。所以呢,你这个‘R我大爷的’愿望,一时半会儿怕是没戏了。再说了,我大爷又没在身边,就是他没意见,那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如果你的‘欲望’实在太强烈的话,不如我替我大爷陪你来玩一回吧……。”
“我陪你玩个逑!”
玉虎嬉皮笑脸道:“如此甚好,在下日思夜想、求之不得,你说你想怎么玩儿吧,只要能让你开心,赵某定当全力以赴、舍命相陪,”
吕明气坏了举拳便打:“滚!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唉!真是好人难做啊,是你刚才说要陪我玩个逑的,我本想成人之美,发扬一下助人为乐的优良传统,谁知道你是言不由衷、出尔反尔,害得我都全副武装,准备上阵厮杀了,你这不是忽悠人吗?”
“我日你……。”惯性使然,吕明下意识地又要‘日你大爷‘了,话说了一半儿感觉不妥,于是硬生生地把后面几个字咽回到肚里去。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谁让她碰到玉虎这么一个鬼难拿呢?只要被他盯上,就算是躲到老鼠洞里也要把你抠出来。他就是一个人见人怕的小波皮,无赖加无耻。无所不用其极。他听吕明这么说,竟然很不要脸地接口道:“这个可以有,既然姑娘‘执意相求’赵某责无旁贷、全力玉成,谁让我是一个古道心肠、助人为乐的人呢?”
吕明在一旁只气的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