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盯着两个孩子洗澡,再照顾着他们入睡,豆豆依旧爬的是傅司暮的床。
“今晚你再踢我,当心我把你踢到床下!”
“你敢踹我,我叫妈咪不跟你好!”
“你这可恶的小鬼!”
“你才是讨人厌的大叔!”
听着隔壁传来的吵闹声,冬冬笑。
她在床上躺了一天,这会儿根本睡不着。
慢慢,跟傅司暮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浮现在眼前。
她忍不住感叹,这世间的事,还真是奇妙!
隔天,傅司暮先是送两孩子去学校,再回到病房。
护工一大早接到电话,家里有事,今天请了假。
“其实你不用留下来的,可以再请一个临时护工。”今天又不是周末,他留下来照顾,冬冬挺过意不去。
“请人不要钱?临时找人不加钱?”傅司暮犀利地问。
冬冬内心,你一个大总裁说这话?
“要不……多出来的钱,我付?”
“这是钱的事?”
“不然呢?”
“闭嘴吧你!”
傅司暮心头还是有刺的,昨天他话都说得那么明白,这女人没有回应,这令他不爽。
冬冬看他,弱弱地问,“那我可不可以再多说一句?”
傅司暮挑眉。
“我想去洗手间。”
冬冬虽然能下床了,但她伤了肋骨,医生叮嘱她还是尽量能躺就躺,可是她不喜欢用尿盆,能在卫生间解决的,就绝不在床上解决。
傅司暮微微皱眉,上去,冬冬以为他是来扶自己,结果他拉开被子,嘴上说着,“当心点。”
然后弯腰下来。
“你要做什么?”冬冬吓到了。
“抱你去。”